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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臻漓的後頸,隨後又轉移到肩胛骨上。

文臻漓無法抵抗,只好沉默著,一言不發也不掙扎,閉上雙眸。只是他微微喘著氣,臉頰上染上一抹霞紅,讓人知曉他還是個活人。

手指在體內躁動,文臻漓咬緊了自己的銀牙,儘量讓自己不發出聲音來。隨後不知為何,華政便是將手指抽了回去。文臻漓以為能就此結束,但是卻驀然感覺到異物頂了進來。

唇齒間逸出破碎的呻吟,連文臻漓自己都聽得一清二楚。這讓他突然羞愧得恨不得現在就自盡。

“先生……”華政進入到文臻漓體內的那一刻,驀然想落下淚來。他思慕了十五年的人兒,今天總算是得到他了。反正自己已經做好了他憎恨自己的準備,他現在就只想將這人留在他身邊。

即便文臻漓再怎麼想將自己的呻吟聲隱藏,斷續的呻吟還是從唇齒間逸出。

撫琴君聽

在外邊的宮女就算聽到裡面的聲音,大氣都不敢吭一下,更別說是去看了。每人都各有心思,垂著腦袋,盯著自己的腳尖。

待到地面上投下一大片陰影之後,她們微微一怔,才回過神來,抬起眸子,望著眼前高大的君上。君上身上的衣衫草草的穿著,顯得凌亂不堪,秀髮上還沾著幾滴水珠。

他懷裡的人兒已經昏迷,只是用衣衫包裹住身子罷了。只聽君上用著他低沉的聲音,帶著幾分懾人的陰冷,說道,“傳御醫到寡人寢殿。”

對著躺在軟榻上已然昏迷的文臻漓,幾名御醫都在暗自抹去自己額上的冷汗。他們已經不止一次因為這人而被君上喚到此處了。

第一次是醫臉上的傷痕,;第二次是因為這人餓了三天三夜,還被君上打暈了;這次竟然是因為君上強行周公之禮……

當然,他們什麼都不敢多言,他們還想留著自己的老命,可不想因為這人而丟了小命。只是,君上再如此肆意妄為下去,就連便是神仙,都難以將這人救活。

“君上,臻漓大人身子還未恢復,且一心求死,心有積鬱,若是君上再如此下去,怕是……所以臻漓大人需要調養身子才行。”為首的御醫心中為自己捏一把汗,怕自己說錯什麼話,會觸了君上的逆鱗。

要知道,為了這個文臻漓,君上比平日更加暴戾,若是一個不小心,自己的性命就會丟了。所以他們每次說話都要斟酌萬分,決不能說錯一個字。

可是今晚的華政,卻是沒有之前那般陰鷙。他只是冷冷的瞥了御醫一眼之後,才緩緩道,“好了,你們退下去罷。”

聽到華政這麼一句話,幾名御醫如蒙大赦,趕忙道了一聲,就是退了出去。

待那些御醫退出去後,華政才緩緩坐到文臻漓身旁,伸出手,將遮住文臻漓面容的碎髮撩開,輕輕撫著他臉上那幾道尚未癒合的血痕。

“先生,對不起……”心痛得喘不過氣來,可是那時自己卻是剋制不住。待先生醒來,必定會比之前更憎恨他一分。他不過是想得到先生,想先生留在他身邊罷了,為何就是那麼難?

待文臻漓醒轉過來之時,外邊已經日上三竿了。他微微想動彈,身後卻是傳來異樣的感覺,這讓他回想起昨晚的事情,心如死寂。

“先生,你醒了?”感覺到這邊的動靜,本來在看奏摺的華政急忙走過來一看。文臻漓只是瞥了一眼華政之後,便是將視線移開來,甚至之後閉上了雙眸,明顯不想看到華政。

華政自然知道文臻漓心中耿耿於懷的是什麼,他無奈之下也只能暗自抿了抿雙唇。他輕輕撫了撫文臻漓的臉頰,隨後幫文臻漓掖好薄被,輕聲道,“先生若是身子不舒服,便是再休息一會罷。”

文臻漓本來感覺到華政撫著他的臉頰,以為華政又要作甚麼,只是隨後又聽到華政竟然說出那番花,微微一怔。睜開雙眸之後,華政卻是早已背對著他,坐在案旁,批閱奏摺。

華政在那之後也未作出什麼舉動來,兩人雖同在寢殿,卻依舊是沉默著,各做各的事情。華政批閱奏摺,而文臻漓則是躺在軟榻上,不言不語。

隨後文臻漓覺得這麼躺著也不是個辦法,便是緩緩起身來,草草的將殿內的東西都掃了一眼,他才發現自己的琴。華政什麼時候將古琴放在寢殿裡的,他並不知曉。

他忍著身子難堪部位的疼痛站起身來,走到放置自己古琴的案旁,將自己的古琴抱在懷裡,就是輕輕擦拭起來。

他的一舉一動,華政都是看在眼裡,只是不捨得去打擾。當他看到古琴之時,唇角逸出的微笑,讓華政心跳竟是漏掉了半拍,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