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推開來。
華政怎可能讓他逃掉,伸出手就是抓住他的手腕,猛然將他拉了回來。文臻漓猝不及防,就是腳下一滑。華政見狀,急忙抓住文臻漓,順勢而上,覆上文臻漓那冰涼的薄唇。
兩人竟是齊齊摔入了池水之中,濺起巨大的水花,發出聲響。外邊的宮女就算是聽到了這個聲響,也不敢進去探一眼。君上已經吩咐過了,無論聽到什麼聲音,就當沒聽到。
因為文臻漓沒有防備,就是被華政很輕易的探入到深處。舌尖處被輕挑著,隨後就是被纏繞住,想逃也無處可逃。在水中,就算想睜開眼,也睜不開。
當肺裡的空氣要被用完的時候,華政便是將他提到了水面之上。文臻漓原本有些蒼白的雙頰微微泛起一抹紅,看上去更加的明豔動人,誘人得讓人恨不得將他一口吃下。
他喘著氣,大口的呼吸著空氣,清冷的眸子似乎被溫熱的池水融化了一些,好似帶著幾分羞澀。他抬起手來,想拭去自己唇角旁的水滴,才驀然發現,自己的手背也是溼的。
心中微惱,想轉身離去,卻是被人欺身而上,壓在浴池的邊沿。身後傳來石壁的冰涼,就與文臻漓現在的心境一般。
身下的人,從鎖骨以下的身子都隱在水下。而那鎖骨,在水面之上,映著波光粼粼的光芒,顯得更加水潤誘人。華政俯□去,細細碎碎的吻就是落在文臻漓的鎖骨上。
只要強行要了這人的身子,他再如何抵抗都無用。華政眸子微微一凜,文臻漓的手腕極細,他一隻手就可抓住。他將文臻漓壓在身下,就算文臻漓掙扎,也不過是讓他倆的肌膚有更多的接觸罷了。
“先生何時學了女子那套欲拒還迎?下邊已經這般了,就算與政兒道,政兒也不會嗤笑先生。”華政空出來的那隻手,伸入到水深處,探到微微挺立的東西,輕笑一聲。
身下的異樣,文臻漓也是剛剛才感覺到的。他性子向來清冷,身子又是不好,對那些事並未有什麼欲…求,也未有與任何人行過周公之禮,如今變成這模樣也讓他微微一驚。
“放開!”文臻漓狠狠咬著自己的銀牙,清脆宛若金玉相擊的聲音竟是少有的帶有幾分低啞。華政好不容易等到這個機會,便是輕笑一聲,就好似得到什麼好處的孩子一般,笑道,“那不行,政兒可不想先生強忍著。”
知道文臻漓必然會反抗,華政就是微微欺身而上,輕輕蹭了蹭文臻漓的頸窩,帶著幾分乞求的道,“就讓政兒幫先生罷,政兒不會弄疼先生的。”
他嘴上雖然是詢問的語氣,手上卻是早已行動起來了。帶有薄繭的指腹輕輕摩擦著隱蔽之處,傳來異樣的感覺,讓文臻漓心中一驚。
之前那次,就算華政如何撫他,他都不會有這樣的感覺。定是有什麼地方錯了。他如此想著,可是卻是不能忽視華政撫他而傳來的感覺。
氤氳的霧氣裡,文臻漓清冷的眸子越來越迷茫,似乎快要失去了焦距。華政身下也微微發疼,要討好文臻漓,又不敢鬆手放開文臻漓的雙腕,怕他不知何時反應過來,又是掙扎。
華政□微微湊近文臻漓,在文臻漓白皙順滑的腿上來回著,讓自己也舒緩一些。隨後覆上文臻漓冰涼的雙唇。不知為何,文臻漓突然醒轉過來,一把掙開華政的束縛,將華政推開,“別碰我!”
顧不得身下的空虛,文臻漓微喘著氣,眸子裡升起恨意,道,“你是不是在膳食裡放了什麼?!”他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華政在膳食裡做了手腳。
華政沒想到文臻漓竟然會察覺到此事,但是看到文臻漓充斥著恨意的眸子,磨了磨牙,一把抓住了文臻漓,冷笑道,“那又如何?先生,政兒已然不是十五年前的政兒了。”
文臻漓何嘗不知曉,他以前所知的政兒,和現在眼前的政兒,就好似兩個人一般。只是,他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被下藥。
“我便是想要了先生的身子,若是先生不想受皮肉之苦,就莫要做無用的抵抗。”華政將文臻漓翻過身去,背對著他,隨後再次壓在身下。
“先生,乖乖的,政兒真的不會弄疼你的。”華政一手攬著文臻漓的細腰,一手繞到文臻漓的身下,討好似的撫著那挺立起來的東西。
文臻漓趴在石壁上,呼吸變得急促起來,雙手緊握成拳,想要忽視那感覺,可是卻是越來越清晰起來。自己全身逐漸無力,雙腿發軟,只能靠伏在石壁上,讓自己不癱軟到池水裡去。
“先生……先生……”華政舔舐著文臻漓的耳垂,沒過一會就換成輕咬。似乎這樣還不夠,他便是換做親吻著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