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豐元敢於在這時候說出來,就一定是有了不會被逆轉的把握,冒險的事,他怎麼會做?再說,他早知道司城尚賢的動機,而司城尚賢那邊卻無人知道他已經知道,一個有心之人要尋找一些證據,就算再難,也不可能一點也查不到。
司城豐元心中冷笑,這幫蠢豬,你當本王和你們一樣蠢麼?本王若不是有絕對的把握,豈能在這個時候說出來,本王難道想找死麼?
看著鎮定如恆的司城豐元,司城尚賢雖然仍是怒氣衝衝,仍是底氣十足,但是,心中卻沒由來的有些發憷。自己做得這麼隱秘,他怎麼會知道?他不會真的有什麼證據吧?
嗯,甘文思把王家兄弟帶來東宮,是極隱秘的,而且,後面所有的事情,除了自己,甘文思,王家兄弟在場,再也沒有別人。下毒是自己親自動的手,他是練過無數次的,力求做的自然神不知鬼不覺,而且他也確實做到了。
甚至連王家兄弟的死,甘文思製造的,也是意外死亡,而不是被害身亡。沒有破綻,這些完全沒有破綻,也不可能出現疏漏。
因為為了確定,後來他又另派了人去那客棧附近查過,甘文思辦事的確穩妥,王家兄弟真的死得不能再死了,已經完全沒有後患了。
但是之前呢?
之前有沒有破綻?
不會,也不會,甘文思辦事謹慎細心,一直是秘密查訪,而且以他的才華,不可能留下破綻。
這麼一想,司城尚賢心中又定了下來,他帶著幾分痛心,帶著幾分難過,帶著幾分感傷,看著司城豐元,道:“二皇弟,我知道你一直對我不滿,但是這樣的指控,你不覺得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