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韓姓少女姍姍出得林中,嬌靨泛起花朵般笑容,見郗鴻鷹隼般撲來,驚得尖聲叫道:“你這是做什麼?”
身形一閃,斜斜地挪開五尺。
郗鴻一沾地,目中閃出欣喜之色,道:“韓姑娘,在下每日在此守候姑娘,天可憐見,今日才得姑娘來此。”
韓姓少女黛眉微蹙道:“你等我做什麼?”
說時,不禁現出一絲甜笑。
郗鴻一時之間不由面色通紅。
這間話令他異常尷尬回答,一時之間想不出用何言詞,囁嚅了一陣,只有一笑,笑得異常勉強。
韓姓少女忽嫣然一笑道:“你只是想見見我麼?”
郗鴻無可奈何的點點頭。
韓姓少女道:“現在你不是見著我了麼?”
她柳腰一段,轉身就要離去。
郗鴻大急,趕忙說道:“韓姑娘,在下對你異常的愛慕,姑娘竟如此不顧在下的相思之苦麼?”
韓姓少女淡淡說道:“我爹常說,男人俊美,多半心性不定,負心薄倖,命我不要接近俊美男人,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頭已百年身。”
郗鴻正色道:“令尊之言在下無可厚非,不過這也不能一概而論,在下幼受明訓,不能做下始亂終棄之事,姑娘如不見信,在下可矢天盟誓。”
韓姓少女望了他一眼,幽幽地嘆息一聲道:“我這苦命人,你愛我則甚,自找麻煩這又何苦,再說令尊管束太嚴,不能朝夕見面,如叫我往返百里途程勿促見上一面,也難辦到。”
郗鴻聞言心中猛然一驚,陪道:“這也說得是,只怪我父管束自己太以嚴酷,舉步維艱。”
當下郗鴻嘆息一聲,說道:“這些事在下自有解決之法,但姑娘為何自稱苦命,莫非有什麼困難麼?”
少女目露幽怨,低聲道:“我爹爹之友一子,長得異常猥瑣,每月至我處料纏,要我嫁他,無善計可遺,只有待我爹趕緊返回,否則甚難保持清白。”
說著面泛紅霞,又道:“跟你說也是白費,你也無能相勸。”
郗鴻冷笑道:“只要姑娘不棄,在下定”
少女忽盈盈嬌笑道:“那人武功甚高,你未必是他對手。”
說此,眉峰一鎖,又說道:“人貴知心,你我還是萍水相交,我那裡知道你的心哩,這事不如慢慢再說。”
此話宛如迎頭澆上一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