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個醫館的病人死了,老爺線索全斷,自然得提審你,而今死無對證,任憑你巧舌如簧,也過不了這一關,你趁早做好心理準備。”
錦言心下一突,她千萬般叮囑,還是在這個關頭出了事,功虧一簣,看來幕後之人,並沒有那麼簡單。
公堂之上;威武之聲;震耳欲聾;極盡震懾之意,錦言一回頭,便看到了公堂之外圍觀的人,四女赫然在列,還多了一人,單飛宇。
看到她出來,單飛宇焦慮的想往前擠,卻被人攔住,只能氣得一跺腳,焦急的和四女一起伸長了脖子。
錦言隨即被按跪在了地上。
“犯人姓甚名誰,速速招來!”驚堂木在臺上“啪”的一聲,圍觀人群的竊竊私語聲立刻止住。
錦言抬起頭來,看向那官員,只見縣令約莫五十來歲,生得白白胖胖,頗有幾分小人的長相,兩撇八字鬍隨著說話的動作一翹一翹,甚是好像,十足的糊塗官模樣。
錦言毫不畏懼的開口道:“大人,雖然人命發生在草民的醫館之內,但是醫館下人眾多,還有病人無數,那病人既然是在前堂出事,那每一個經手藥物的人和醫館之內的每一個人都該成為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