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快也就消失了。
“身上的傷可都見好了?”
想想自己走的那天早上,澤吾身上的鞭傷已經消腫結了疤,現在應該沒什麼事了吧,可還是想問,想親口聽澤吾說沒什麼。
“已經好了!”
和每次受傷相比,這一次已經是很享福了,可以安睡兩夜,還能躺在床上休養一天,白霄給抹的藥還是上好的傷藥,好的自然快了。
“澤吾,你嚐嚐這個。”
白霄從衣兜裡拿出一袋用紙包著的東西,放到澤吾的手裡,在澤吾疑惑的目光中扒開紙包裝。
“這是……”
澤吾隱約知道妻主放在他手裡的是能吃的食品,卻叫不出名字。
“牛肉乾,你嘗一塊。”
白霄從紙袋裡拿出一塊,兩指捏著放到澤吾的唇間,澤吾愣了一下,慢慢地張開嘴,伸出舌尖舔了一下,沒覺出有什麼特殊的味道,又用不解的目光看向了白霄。
澤吾不明白自己妻主讓自己嘗這種深褐色的東西做什麼,他根本沒有想到白霄是想讓他把整塊都吃掉的。
白霄很挫敗地輕嘆了一聲,這男人還真是木訥,更別說高層次的風情,好在他呆呆的笨樣看起來還有幾分養眼,特別是當眼眸裡流露出小鹿一樣的純良目光時,就有一種孩子般的羞怯了。
見妻主只是嘆了一口氣,並不說話還一直望著自己,澤吾的心裡生了一絲怕意,雙手不自覺地揉搓起圍裙的裙角,目光也開始躲閃,不敢去看白霄了。
如果白霄是白霆肯定一巴掌掄過去,又打又罵了,搞不好打罵完還會來一次身體深處的肆虐,誰讓澤吾自己都沒有意識,他本能流露出的這種神態是激起有禽獸慾望的某些人的最佳導火索。
但事實是沒有如果,白霄就是白霄,有著較強剋制力並且暫時絕對沒有那種慾望的女人,所以,等澤吾反應過來時,白霄雙指間捏著的小塊牛肉乾已經塞進他的嘴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