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又提出了別的問題。
“你打聽這個啊?妹子,這生意不是咱們普通百姓能做的,這是國家壟斷的。”
馮伸並沒有直接回答,一手把玩著跪在地上的那個解壓品的私人物件,力道均勻地把那東西揉搓到發紫,還沒有停手。
“誰說我想做那種生意了,我只是好奇問一問。”
即使沒有明確的正義感,白霄也無法把同一物種的人視作“奴隸”,當作商品買賣,她之所以關心,只是站在政治時局的角度做個分析罷了。
“噢,這樣啊,聽說差價幾十倍,就我手中這樣的,從大朝洲收來也就幾十西華幣,或者是分毫不花,直接從衝突裡擄來的,遠洋跋涉販賣到咱們國家後可就值錢了,哪個不得賣到一千西華幣,要是精壯的、模樣稍微過得去的,就更值錢了,怎麼也得二、三千。”
無論是以前佔領的大麥洲還是現在正開發中的大朝洲,他們那裡的人種都於西華國所處的這個洲的人種不同,他們的五官立體而深遂,面板顏色濃重,有呈麥色的,也有呈棕色,當然也有正相反的,就是過份白的,就像是得了白癲瘋一樣的那種白。
這樣的人,在西華國人的眼中當然是奇醜無比的,除了用於玩弄和做繁重勞動,根本不可能發生像某某小說裡傳出的某主人愛上某奴隸這樣的事的。
就像馮伸現在,明明是殘忍地玩弄著,卻只點了一盞瓦數不高、略顯昏暗的燈,原因只有一個,不想把這些奴隸的容顏看得太仔細,怕失去了玩弄的興趣。
“除了咱們國家在做這種生意,還有別的國家嗎?”
文章裡提到的遠烈國是處於緊挨著大榮洲的島洲裡較強大的國家,雖然國土面積並沒有西華國的大,但也是最近新興起的列強國之一。
“當然有,遠烈國,爪翼國,歧國……不少呢,不過,他們的實力遠遠不如咱們國家。”
提到這一點,馮伸的臉孔顯出了難掩的驕傲,這是每一個做為西華國國民都會時常流露的表情,民族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