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急色的女人最好一輩子打光棍,否則誰嫁她誰倒黴。或許,她自己可能也意識到為一點兒了,要不為什麼到現在都不急著娶夫呢。
“好的好的,跟著馮伸多學多看,她還是有經驗的。”
“知道了,甜主任!”
跟著馮伸學?那得學成什麼樣啊,幸好自己意志夠堅定,要不這世界上就得又多出一個虐待狂。
“都磨叨什麼了,不知道我等得急啊,跟個老女人有什麼好說的,一會兒到那酒吧,你多磨叨一會兒,我還能理解……”
說人家磨叨的人,往往比誰都蓄叨,不過就是晚出來幾分鐘,馮伸的唾沾星子就要把自己淹死了。
白霄暗歎著自己素質夠好,沒有伸拳過去,換了別人,怕是早被折磨瘋了。
要不為什麼全辦公樓裡,馮伸只把自己引為知己呢,馮伸這個知己可不是誰都能當的啊!
在馮伸天花亂墜的蓄叨中,白霄總算熬到了傳說中的“暗”酒吧。
據馮伸說,這裡是女人的天堂,這裡是平城市最大的酒色場所,這裡擁有各式各樣的服務專案,這裡也是各種道具設施最最齊全的地方……
馮伸說這些時是什麼感觸,白霄並不想體味,白霄在聽完這些後,只有一個想法:這個案子……真大啊!
按照馮伸的描述,“暗”酒吧的資產評估就不太好弄了,專案越多也就越複雜,隨後的一段日子,可真就有得忙了。
到了“暗”酒吧後,與負責這件事的齊經理見過面後,馮伸便毫不顧忌地把一堆資料丟給了白霄,她則一頭扎進了單獨品項“解壓奴”裡,無法自拔了。
白霄忙到中午,終於等到開飯的點兒,整理了一下資料,在服務生的帶領下,去了解壓區,尋找一上午“埋頭苦幹”的變態馮伸。
“白小姐,馮小姐在這間包房裡,是不是把兩位的中午飯給兩位送到這裡呢?”
服務生是個年輕的小丫頭,卻不失服務場所的人該有的禮貌,微笑著尋問。
“好,麻煩了。”
服務生轉身離去,白霄推門進去,看到包房裡面的場景後,就有些後悔讓服務生把午飯送到這裡來了。
“馮姐,你還沒玩夠啊?”
白霄瞄了一眼包房裡的狀況,無奈地嗔道。
個人的喜好不同,白霄從沒有想過要因為馮伸這個喜好而與馮伸劃清界線,畢竟馮伸還有馮伸的可取之處。可今天親眼見到後,還是有些厭惡。
包房裡有五個赤身披髮的“解壓品”,以各種姿勢被吊在並不算大的空間裡,傳來聲音淺淡不一的呻吟,右面牆上掛著的各種工具,白霄一掃而過,並不深看,找了一處看著還能坐的沙發,坐了上去。
“嘿嘿,我正研究這個……這個身上的這處傷……很有創意的說!”
馮伸見白霄進來了,有些尷尬的笑了笑,畢竟自己的怪癖並不是誰都能接受得了的,想要解釋,卻覺得無論什麼解釋,都是解釋不清的,索性就破罐子破摔,認了。
瞄了一眼白霄的表情,好像沒有自己想像裡的嚴重,也就卸下了戒備,又說:“你要不要也……”
“免了,小妹沒有那種愛好,你自行研究吧!”
如果剛才沒有進來,倒可以裝作不知道了,可現在既然進來了,就沒辦法出去了,想自己從這裡坐著,馮伸也不會真正玩什麼花樣的,等一會兒服務生把飯送來後,自己藉口資料未整理完,把自己那份端回辦公室,也就可不傷和氣了。
“那……那我就不客氣了。”
馮伸嘴上如此說,其實並沒有做什麼動作,只是把其中一個從棚頂上放了下來,讓他跪好,摸著那人的前胸,像是在數肋骨呢。
白霄裝作很累的樣子,把頭仰在沙發上,閉眼休息。
即使沒有什麼大動作,五個解壓品怪異的呻吟也足可以震撼一般人的神經了,好在,白霄並不屬於一般人的行例。
“馮姐,你知道這些解壓品進口的途徑嗎?”
想起那天晚上看過的雜誌,今天又深處在這樣的環境裡,有些問題就無法隱忍,想要一探究竟了。
“當然知道,暗酒吧的解壓品全部來源於新開發的殖民地大朝洲的蠻荒地,他們那裡的男人多比咱們這裡的男人健壯,耐玩一些,特別是某些……”
“馮姐知道從大朝洲買一個奴隸需要多少錢嗎?賣到這裡又需要多少錢嗎?”
對於馮伸所言的那些變態遊戲,白霄不敢興趣,連忙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