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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題好像也很關鍵,白霄問:“母親,是不是不管我要不要姐夫,白鬱都得入我的戶籍啊?”

“嗯,按照風俗是這樣的,家裡現在只有你一個女兒了,她只能入你的戶籍,你姐姐的兒子從今以後也就是你的兒子了。”

該死的風俗,竟然比殉葬還可惡,自己這還一次戀愛沒談過呢,就憑白無故地多了一個拖油瓶,男子不能立戶,在家從母,出嫁從妻,妻死從女,這裡的三從竟比那自己那裡幾百年前的封建惡俗還要嚴苟,白霆死了,她的兒子沒有母也沒有嫁,只能從她這個姨母了。

既然如此,還是把澤吾留下吧,帶孩子也是件煩心事,特別還不是自己的孩子,白霄相信自己沒有那份耐心管別人的孩子的,萬一母親與父親以這孩子做說辭,逼著她早娶,那不是更得不償失嗎?

白霄已經嘗過上一世草率結婚的後果了,這一世裡……她必須要全力避免。寧可不婚,也不要面對一個死人臉的丈夫。

“我同意收下澤吾和白鬱!”

既然答應留下了,姐夫這個稱呼已經是不能再叫的了,順理成章改口叫姐夫的名字澤吾。

“哎,委屈你了!”

還以為二女兒不會同意留下大女兒的拖累呢,現在聽到白霄點頭應了,母親白之琳長嘆一聲,知道白霄答應得勉強,這也不怪自己的女兒。

女兒是名牌大學的高材生,以後的前途肯定是要比自己那個不成器的長女強許多的,還沒畢業就撿了長女留下的夫郎兒子,難免會影響女兒以後的娶夫。

但白之琳又不能作主把澤吾殉葬,殉葬這事雖說是合法的,但那也得看是什麼樣的情況,畢竟澤吾也給她們白家添了一個兒子,且嫁過來也有八年,就這麼毫不講情面地讓澤吾殉葬,鄰居親友們會笑話他們家沒有人情的。

白之琳活了五十多歲,最看重的就是面子,她不想在別人面前丟了這點面子。

沒有誰是能陪誰一輩子的,永遠不會離棄自己的,唯有自己。

親密接觸

白霆的葬禮辦得很簡單,白霆生前也沒有幾個朋友,死後更是一個沒來,出殯的那天,家裡的親威和左右的鄰居倒是都過來了,給白家捧了一個人場。

不管哪世,人死都如雲煙,這一世的便什麼都帶不走了,以前白霄是不相信靈魂的,現在因為有了自己的這個例子,她勉強信了,如果白霆的靈魂也可如自己一樣,白霄只想對白霆說一句:酒是穿腸毒藥,莫再喝了!

傷感的事處理完,就要面對尷尬的事了。

“你不用跪著,起來吧。”

看著跪在自己面前一身皂黑的澤吾,白霄有說不出的無奈。

這幾天裡,澤吾大部時間維持的姿勢都是跪著的,白霆死後的前三天,澤吾要從白霆的遺像前跪上三天,連解決方便都是爬著去爬著回的。

出殯下葬的那一日,更是又跪又哭又磕頭,還要完成許多在白霄看來根本無法理解的儀式,這其中就有一項下葬添土時的鞭笞,就是白霆的棺材入土後,眾人在添土時,親族中有幾個地位較高的老夫用鞭子抽打沒有殉葬的遺孀,直到封土完成,這個儀式絕不是做樣子,而是真打。

澤吾連著幾日的折騰,哪裡還受得住那種實打實的鞭打,封土沒到一半呢就昏了過去,可鞭打卻沒有因為澤吾的昏倒而完事,還是那麼打著,看得白霄都覺得不忍了,連忙催促著封土的人加快速度,總算是讓澤吾餘了一口氣被活著拖了回來。

澤吾昏了三天,家裡除了白霧給澤吾的鞭傷塗了藥後,就再也沒有人理澤吾了。今天早上才有點好轉,就被白父催促著來到白霄的屋子跪在地上準備侍候從前的姨主現在的妻主了。

白霄直到晚上才從學校回來,今天學校舉辦了幾場求職講演,有幾個專門研究就業的教授親自講授了經驗,白霄與別的去那裡聽講演的學生不一樣,她不是為了聽經驗,她純粹是為了瞭解西華國目前的社會狀況,好在離開學校後,可以更快地溶入進社會。

全部的演講聽完後,已經是日落時分,索性和寢室裡的幾個姐姐在學校食堂吃過晚飯,又聊了幾句才分了手,各回各處了。

才進家門,父親就向她暗示,讓她回房,白霄清楚有些人和有些事是躲不過去的,既然答應要了,是決不可能置之不理的。

白霄見自己說完後,澤吾勉強動了動,掙扎了幾下也沒有站起來,輕嘆了一聲,伸出了手,一把把那瘦弱的身體拉了起來,摁坐在床上。

“姨……不,妻……妻主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