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點東西自己吃,還不成問題,但是要參加那勞什子的廚藝大賽,那不是弄溼屁股沾灰--自找麻煩麼?要不,你讓魚味館別的廚師去就行了!”
“那就更不行了,你是咱們魚味館的主廚,不管以後你待不待在廚房了,這一點絕不能變,而且這秘方也得掌握在你自己手中,咱們要是花大力氣把別人給捧紅,說不定會出什麼么蛾子!兄弟你放心去,就算拿個倒數第一名回來,我也不會怪你。”嚴垣說道。
“那要是拿了倒數第一名,不是出咱們魚味館的醜麼?”江邊一臉的不願意。
“那就要看兄弟你這段時間,廚藝能有多大的提高了!其實有秘方在手,你的基本功稍稍提高一點,拿個好名次絕對不會有問題的。咱們的魚味館的生意擺在這裡,哪一個不是衝著這味道來的?”嚴垣笑道。
見江邊的反對不再是那麼堅決,嚴垣的臉上慢慢露出勝利的笑容。
江邊打心底不願意去參加廚藝大賽,看著嚴垣為魚味館跑前跑後,忙得不可開交,自己則坐享其成,有些過意不去。也有心為魚味館出一份力氣。
透過嚴垣這麼一勸說,自我感覺稍微良好,似乎著廚藝大賽,也還有些希望,所以猶猶豫豫的答應了下來。
江邊這一答應,隨後的幾天,便感覺是上了賊船。每天從一大早開始,便加入配菜學徒的隊伍,在劉傑東的指導下,開始基本功的訓練。
“廚藝,廚藝!七分切,三分炒!你這麼快就要參加廚藝大賽,就只有把刀工練好。現在離廚藝大賽還有一個月的時間,用來練刀工,雖然時間短了一點,下點苦工,也足夠了!這開始的幾天,你就剁這個!”劉傑東指著一旁說道。
劉傑東不知道從哪裡找了一大堆報紙,堆在廚房的一個角落裡,地上放了一塊木板。
劉傑東將報紙疊成三公分的厚度,然後揮舞著菜刀,在報紙上切了起來,厚厚的報紙被切成細細絲狀,非常的均勻,切下來的報紙細絲捲成一堆,像一堆花絲一般。
劉傑東笑道,“你若是能夠切成這個樣子,就算出師了!”然後將菜刀交給江邊。
江邊硬著頭皮從劉傑東手裡接過菜刀,然後在劉傑東的監視之下,開始切報紙。
這麼厚的報紙並不容易切,江邊的手上氣力雖然大,但是切起來依然很吃力,而且總是不能一切到底,切出來的紙條也是寬度不一。
“切紙可不是這麼容易的,你要注意發力的角度,雖然看起來,切紙就是一刀切下去,但是實際上,也是有技巧的,刀的運用姿勢,發力的方式,刀的執行方向等很多方面會對切產生影響,只有抓住了這些規律,你才可能切好。七分切,三分炒,關鍵在刀功!時間不多,加油吧!”劉傑東說完就去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江邊雖然性情懶惰,不過認定的事情,倒也不會輕易退縮,不然的話,也不會在家裡花了一個多星期的時候,去挖一個池子。
這麼日復一日,一個星期的時間,江邊已經能夠切出均勻一致的絲狀紙條,讓魚味館的廚師們暗暗稱奇。而且有些奇怪的是,不管江邊白天是如何累死累活,到了第二天,又立即生龍活虎了起來。一般的人如此苦練刀工,手上很容易起泡,不過這江邊天天練得欲生欲死,手上卻一個泡也沒有起過。
劉傑東也不由得連聲感嘆,“天賦這東西,真是氣死人!你說這傢伙,根本就不懂廚藝,偏偏用同樣的配料,做出來的魚就是比別人好吃。現在練刀工,別人練上個幾個月,也未必能夠練出如此精細的刀工來,他偏偏一個星期時間就練了出來!”
不過這話劉傑東可不會對著江邊講,對著江邊他又是另一套,“嗯,還馬馬虎虎,雖然還有些不夠,但是應付比賽還是差不多了。接下來,還是繼續練刀工,不過這一次,我們要講究點花樣。”
劉傑東在廚房裡拿了一面團過來,劉傑東先將麵條切成片,片極薄,像一張薄紙一般。然後又將面片重新整成一團,接下來又開始切絲,面絲如同細線一般,伸展開,竟然有好幾米之長。。。。。。
一會兒工夫,劉傑東便展示了切絲,丁,片,條,滾刀塊和片的功夫,然後說道,“你若是將刀工練到這個份上,刀工基本上就可以達標了。”
江邊將麵條拿在手中,揉捏了一會,便開始練習了起來。
江邊首先嚐試切片,第一次切片,沒有能夠切好,主要是沒有對面團的習性有個充分的瞭解,切出來的片,自然是厚薄不已,甚至有些薄片中間穿了孔。
不過練習了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