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可就慘了。”常悅聽得咯咯一笑道:“花公子,你瞎說什麼?你今日白得三個老婆,你還閒了腳臭,你有沒有弄錯?”上官搭花哈哈大笑道:“常小妹妹,你說對了,我有兩上老婆姓白,原來就是白得的意思,既然是白得,我也就不必謙讓了,是不是?”常悅咯咯笑道:“花公子,你這人真是有趣,世上逃婚的男子我還未聽說過呢!”上官拾花道:“常小妹妹,這有什麼好奇怪的,你不知道我那大老婆有多不好惹,她那藥物我便嘗過一回,什麼味兒也沒有,可我卻立馬睡得比死豬還死,你說嚇不嚇人?”常悅道:“若有味兒,你還會上當去吃了?”上官搭花道:“那我豈不是防不勝防、慘不甚慘?”
這時忽地又從樹後轉出一個人來,一伸手便拽住了上官搭花。常悅見了叫道:“上官伯伯。”上官搭花道:“爹。”上官雄應了一聲,忽地在上官搭花小腹上點了幾點,上官搭花頓覺內力提引不起來,不由吃驚道:“爹!你點我穴道阻我內力做什麼?”上官雄道:“好兒子,你娶了媳婦再說。”常悅立馬笑著道:“上官伯伯,你老人家可真是歷害,你怎麼知道花公子比泥鰍還滑?”上官雄道:“常小侄女,對付泥鰍得用對付泥鰍的法子,不然可逮不到泥鰍。”上官拾花道:“完了!完了!定是有人出賣了我,惹急了我,我便娶了老婆讓他瞧瞧。”上官雄哈哈笑道:“走吧!兒了,那邊可是等不急了。”說罷便攜著上官搭花的手一路回去,常悅笑嘻嘻隨在二人身後。
線小葉、白如雲、白若雲三女被人擁到了怒水安撫司線小葉家中,急忙梳洗打扮起來,不一刻,三女便成了三個嬌俏俏的新娘子。又是一番喜鬧,三女被上官搭花迎到新佈置的竹樓新房中。上官雄、線世升樂得高興不已,上官嬌拽著舒柔的手道:“娘!我又有一個哥哥了,可就是我的嫂嫂一忽兒卻也太多了!”舒柔撫了上官嬌的頭道:“咱們一家人今日團聚,老天真是有眼,你嫂嫂多了不好麼。”上官嬌笑道:“好啊!明年說不定我便會有幾個侄兒侄女呢!”上官一家人全都樂了。這世上有很多事很巧,巧得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卻全不費功夫。
夜,已經黑了。上官荊通新房裡,燃著十數支紅燭。上官荊通揭開了白夢雲、柳飄絮二女頭上的紅布蓋頭,但見兩張俏生生可人的俊臉,燭火光亮中紅潤潤若熟透的櫻桃。上官荊通擁了二女在自己懷中,在二女臉上各親了一口道:“我能娶到你們兩人,真是我一世最大的福份。”說罷緊緊擁住了二女。人世間有很多幸福不須要太多的言語。
上官搭花新房中,燃著幾支紅燭。線小葉、白若雲、白如雲三女均是一身大紅的新娘綢裳,頭上均是罩著塊大紅綢布。上官搭花在房中不住來回渡步、搓手。快樂幸福來得太突然,反會讓人變得有一點呆。
上官搭花又是歡喜、又是感慨,遲遲沒有去掀三女的紅布蓋頭。線小葉道:“拾兒哥哥,平日裡你賊兮兮的,這時反到縛手縛腳,你若是再不過來掀了蓋頭,我便動手將白若雲、白如雲頭上的蓋頭也一齊掀了。”上官拾花笑道:“不忙不忙!你掀的就沒有看頭了,我這不是高興得捨不得就掀開了麼?”說罷方才一伸手掀開了三女頭上的紅布蓋頭,便見三張美豔豔胭紅的俏臉。
線小葉一雙月兒一般的眼兒,長長的捷毛一扇一合。白若雲一雙秋水般圓圓的大眼,如一輪明月。白如雲一張笑靨,兩個酒渦如花兒般綻放在臉上。上官拾花不由瞧得歡喜得眉飛色舞,嘴兒咂得嘖嘖出聲。上官拾花忽地將幾支紅燭全都吹滅,房中頓時一片漆黑。上官拾花黑暗中嘿嘿笑道:“黑暗中我來找了你們幾個,看看會不會抱錯了人,看看會不會把大老婆認作了小老婆,把小老婆認作了中老婆,把中老婆認作了大老婆。”黑暗中線小葉笑罵道:“拾兒哥哥沒一分好性子,難怪柳妹妹說你若不是壞人,天下便沒有了壞人。”上官拾花笑道:“柳兄弟懂什麼?我若是不壞,你們幾個怎麼能變成我的老婆?這會兒我可是來捉人了,捉到誰便先親誰的嘴兒。”說罷便在黑暗中伸手去捉。三女黑暗中驚得慌忙閃避,卻那裡躲得過上官拾花的輕身功夫,但是上官拾花輕功再高,雙手也只能抓住了一女。上官拾花便自言自語道:“難怪古人說一心不能二用,一雙手逮不住兩個老婆,我這般下去,與搬包穀的猴子有什麼兩樣?看來有些事還是下三濫的手段管用。哈哈!嘻嘻!”說罷上官拾花捉到了一個老婆便點了一個老婆身上的穴道,然後扔到大床上去。然後又去捉一個,這般捉來,不一刻三女便被上官拾花點了穴道扔在了大床上。上官拾花拍拍手道:“大事辦成,大功告成。”三女聽得不住咯咯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