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背上也有個胎記,但那日上官老爺子試了我的內功時便說不是,我怎麼會是他們的兒子。”梅若寒道:“上官老爺又沒有傳過你內功,自然試不出來了。”
線小葉在旁聽得梅若寒言語,再瞧瞧花拾兒面容,平時不覺著,這時瞧來果然是越瞧越像了上官荊通,便悄悄起身到自己爹爹那一桌酒席旁,輕聲線上世升耳邊說了幾句話。線世升聽了立馬跳起身來,幾步就到了上官雄身旁,將梅若寒方才說的言語說與了上官雄,上官雄聽了急忙喚了夫人舒柔一起過來,到了陸仕明等人這一桌,上官雄對花拾兒道:“方才我聽線世升對我說花公子背上有個胎記,花公子也不是花大娘的親生兒子,花公子可不可以讓老夫看看你背上的胎記?”花拾兒笑道:“上官伯伯要看,自然可以。”說罷便擼起背上衣裳,露出後背來。上官雄見了花拾兒後背上的胎記,上官荊通的在左,花拾兒的在右。
上官雄只看了一眼花拾兒背上的胎記,心下一酸,雙目頓時溼潤。夫人舒柔見了花拾兒背上的胎記,雙目中霎時就流下了淚來,就伸手輕輕撫摸了花拾兒後背,哽咽道:“花公子,你就是我們失去一雙孩兒中的一個,我就是你的親孃啊!”說罷一把將花拾兒擁在懷中,淚水長流、哽嗯出聲,雙手不住撫了花拾兒頭臉。上官雄抹了雙眼上溼淚一把哈哈大笑道:“老天!老天!你真的待老夫不薄,今日讓老夫尋回了一雙孩兒。”花拾兒道:“我……我真是你們的孩兒?你們不會弄錯了吧!”上官雄道:“不會!不會!自己的孩兒,怎麼會弄錯。”夫人舒柔道:“我們怎麼會認錯,自己的一雙孩兒,領了已近週歲的時日,你們弟兄二人背上的胎記,做孃的怎麼會認錯,左邊的是哥哥,生在右邊的是兄弟,你便是通兒的兄弟。”
花拾兒此時確信了自己是上官雄的兒子,是上官荊通的兄弟,這時才知道了自己親生的父母,不由鼻中一酸掉下淚來。線世升對上官雄道:“恭喜上官大哥終於找回了兩個孩兒。”上官雄又抹了雙目一把道:“線兄弟,快去你那裡與我找一間大房來,快快佈置好了,我的兩個孩兒都在今日裡辦了喜事。”線世升道:“花公子……喔!上官公子可有相好的女子?”上官雄聽了哈哈大笑道:“線大土司,你女兒就是我兒子的大老婆,你這時還不明白,莫不是你這老丈人不想當了?”線世升聽了一拍後腦笑道:“我真是笨了,上官公子是你的兒子,我家小葉自然是你家的媳婦了,我可真是昏了頭了。”說罷匆匆去了。
線小葉在一旁見花拾兒果然是上官雄的兒子,聽得這時就要把自己與白若雲、白如雲二女嫁給了花拾兒,不由紅了臉兒。梅若寒對線小葉、白若雲、白如雲三女道:“恭喜三位妹妹今日就要嫁給了上官拾花兄弟,我們可是又有喜包要拿了。”線小葉、白若雲、白如雲三女臉兒均是羞得紅了。這時上官拾花立起身道:“對不住幾位,我去方便方便。”說罷越出人叢出院而去。
過了一會兒,線世升便轉了回來,徑直到上官雄耳邊說了幾句話,上官雄便伸手拍了線世升的肩頭一把道:“好好!你我這一回成親家了。”說著望向陸仕明等人那一桌,卻不見花拾兒上官拾花人影,忙幾步步了過去,對陸仕明道:“陸丞相,我家上官拾花呢?”陸仕明道:“是啊!方才還坐了這裡,怎地去方便一下這時也不回來。不好。”上官雄道:“陸丞相你說什麼不好?我給他娶幾個如花似玉的媳婦,他居然還不樂意?”陸仕明道:“上官幫主,這事一時半會說不清楚,你還是快去找了最好,找到了最好讓他吃一點線姑娘的化功散,讓他提不起內力,施展不了他的輕身功夫才行。”上官雄道:“好好!我這就去找。”說罷匆匆去了。
常悅一個人獨自坐在村寨外一株大青樹下,望著遠處的怒水青山,伸手不住抹了臉上淚兒,喃喃自語道:“上官哥哥!你娶了白姐姐、柳姐姐,我喜歡呢!我知道你只把我當了你的親妹妹,可是我……可是我……唉!我應該高興才是,這不爭氣的淚兒。”忽地樹後上官拾花轉了出來道:“常小妹妹,一個人悄悄說什麼呢?喔喲,眼淚都流出來了。”常悅道:“沒有呢!誰流眼淚了,我方才不過是一隻蚊蟲飛進了眼中,我怕他們誤會了,才過來這邊揉揉眼睛,只是花公子你偷偷摸摸出來做什麼?還不快去準備娶了你的幾個老婆?”
第一五八章 有情成眷屬
上官搭花到常悅身旁的樹根上坐了道:“唉!我與你可是大不相同。今日這事,來的太過忽然。我那三個老婆,個個貌美如花,只是這美人計,一下子讓你連中三個,只怕好事多磨,反到是找了三個龍頭套子,從此一世難得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