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事怎還勞你親自動手。”葉聰搖搖頭,忽然伸過手,親暱的環住她的腰將她整個人都固定在自己的懷抱裡,目光溫柔的可以漾出水花來,“你是這府裡的女主人,想做什麼儘管做就是了,不必問我。”
眼觀眼,鼻對鼻,葉聰近距離打量著懷中的佳人,那褪去了那清清冷冷的面容,眼前之人臉竟如此的柔軟,雪白嬌嫩,那光滑細緻的感覺讓他感覺到流連忘返的眷戀。
“聰哥哥?”
秋冰月不安地掙著,她在他的眼中看到了份真真切切的情 欲,這讓她害怕,身子僵硬的繃緊,半眯起眼盯著葉聰,只感覺他原本近在咫尺的臉越放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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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驚聞
冰月的臉一偏,葉聰那溫熱的唇順著臉頰滑過。
“你做什麼?”秋冰月異常嚴厲的嗓音響起,在葉聰發愣的一瞬從他懷中脫出,背過身去。
“月兒。”
葉聰對她這樣的態度也不以為意,或許對他來說,這些都是早晚的事,也就不急於一時,冰月轉回身,看他眉宇緊皺,似乎有話想說。
“今日刑部這麼早便放你回來了,有事麼?”冰月有些詫異。
葉聰躊躇良久,看到她漸漸不耐的神情時,才終於開口,“今日上朝時聽到關外吐魯番大汗多次忤逆朝廷旨意,攻掠和侵擾哈密衛,如今又殺了哈密王,強佔哈密,邊關危在旦夕,靖親王在早朝上向皇上請旨,要親自領兵出征。”
“什麼?”秋冰月頓覺天眩地轉,忙穩住心神,“那皇上怎麼說?在這個時候,朝內也需要靖王,皇上未必會讓他去吧?”
“皇上猶豫了許久,終是同意了,畢竟靖親王驍勇善戰,朝中沒人比得上他,他是最合適的人選。”
冰月的心深深的沉了下去,原來那夜落在她耳旁的那句“等我回來”不是幻覺,他是來與她道別的,他終是要遠離她了,西北荒漠那種地方,適合他麼?他的身體到底是怎樣的了,吐魯番武士,都是馬背上長大的民族,精於騎射,這不同於廣西繳匪,他計程車兵能夠抵擋麼?他。。。能平安回來麼?
她怎能有這樣的念頭,朱祐楓在沙場上的智謀與勇敢是朝中聞名的,他不會有事,何況還有白楊助他一臂之力,絕對不會。
閉上眼,想到他將要上戰場,心裡就像是被什麼東西牽絆著,每跳一下都有一種痛感傳遍周身。
“月兒。”葉聰晃著她,冰月清醒過來,定定的看著他。
“月兒你適才臉色蒼白,額冒冷汗,神智不清的樣子嚇死我了。”
“我沒事。”秋冰月虛弱的笑笑。
“我扶你進屋躺著吧。”
躺在床上,冰月忽的想起一事,抓著葉聰,艱難的說道:“他何時出發?”
“明日清晨,皇上會舉行祭神大典,向上天祈福,然後和眾大臣親自送他到城外。”
“你也去的是不是?”冰月急問。
“是的。”
“聰,帶我去,我要去送他,否則我死都不會甘心的。”
“月兒你。。。還是忘不了他麼?”
“我一定要去送他。”
秋冰月堅定的看著葉聰,話裡沒有半點商量的餘地,葉聰想了想,終答應下,“好,那明日你就扮做我的隨從,跟在我身邊吧,女子不可混入大臣之中,別讓皇上看出來。”
冰月使勁點頭,胸中一口氣卻四處遊走,怎麼也聚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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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送別
春風輕吹,晨光和煦,京城郊外,清水湖畔,漫天柳絮飛舞,如煙一般輕盈,像霧一般迷濛,似玉一般晶瑩,和雪一樣潔白,從那天空中飄灑而下,一點一點,一片一片,親吻著大地。
這實在是個出遊踏青的好日子,只是於冰月,卻是此生中最為悲涼的一日,就算是宮中的決別,她都沒有這麼無助過,那是因為她心裡還有些寄託,畢竟跟他生活在一個城中,畢竟他是貴族王爺。
可是,今天,他就要遠離她,帶著一顆受傷的心,拖著一個病弱的身體,去到那刀劍無情的戰場,那是一個怎樣的地方,冰月不敢去想,可是皇家既付予了他權傾四方的名利地位,這些就都是他必盡的責任。
此時,她正扮做一個小廝,緊跟在葉聰身邊,遙遙的看著前方,儘管前方人員眾多,但他還是走入了她的視線中。
他被皇上賜封為徵西大將軍,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