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頭打抱不平的時候。”
“那將他們收監,本王立即回京懇請皇上,這樣總可以吧。”朱祐杭一臉蒼白,竟帶著哭腔。
“王爺,此事關係重大,別說君無戲言,若是被尚書大人知道,王爺也同樣吃不了好,駙馬爺都能狠下心腸,王爺是做大事之人,切不可毀了自己啊。”
“大事?有什麼事是比人命更大的,你讓開,別攔著我。”朱祐杭狂吼起來。
張堅庭重重跪下,“王爺,小人做你的貼身護衛多年,知道王爺心腸軟,可這件事王爺萬萬不可再插手,王爺辛苦了,讓小人送王爺回驛館休息吧,小人得罪了,請王爺恕罪。”說話間已快速躍起點了康王穴位,朱祐杭只能無奈的幹瞪著他,怪只怪自己學藝不精。
而此時,菜市口早已是人山人海,劊子手都已就位。浙江知縣看了一眼灰濛濛的天空,對揹著身子的葉聰,悄聲說道:“大人,時辰已到,待會恐有雷雨,是不是現在就。。。。”
葉聰無聲的點點頭。
知縣叫道:“時辰到,人犯斬立決。”
一時間血流成河,哭聲震天,空中驚雷滾滾,片刻大雨滂沱,似在為這些無辜的冤魂嗚咽,圍觀的人群因這場突如而來的大雨而散去,只有一人還站在這雨中,任雨水沖刷著自己的靈魂。
也不知道站了多久,直到一把油紙傘將大雨擋在了身外,“爹,這麼淋著,會生病的。”
葉寧的臉上已分不清是淚水還是雨水,他仍舊一臉木然的看著前方。
傘由手中滑落,“爹。。。。”葉聰重重跪下,“孩兒不孝,不忠不義,孩兒是千古罪人,為葉家蒙羞,你罵我吧,打我吧,爹。。。孩兒的心裡,好苦啊。”
葉寧慢慢將空洞的目光停留在葉聰臉上,手顫抖著輕輕撫上他的臉,突然重重一掌向他臉上拍去,葉聰身形微晃,一線鮮紅沿著嘴角流下,瞬間被雨水衝淨。
風雨中,父子二人相互攙扶著緩步離去,步履淒涼。回到民宅裡,他師傅又已不見蹤影,葉聰深知師傅脾氣,自不去管他,倒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