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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

上,痛得直哼哼,“好你個老不死的,竟敢拽我,我打死你這個老東西。”說著胖拳就往秋老爺身上捶去。

“夠了,鬧什麼鬧。”這種場面葉聰以前看得多了,眼前彷彿又浮現出冰月被欺負的樣子,不禁心中一痛,朱祐杭則饒有興味的看著這一幕。

“你個賤人生的。。。。”葉聰慌忙打斷胖夫人的話,“浙江巡撫秋松接旨,奉天承運,皇帝昭曰:浙江巡撫秋松之女秋氏,與皇四子靖王朱祐楓私通異族,圖謀篡位,罪大惡極,賜罪臣秋松滿門抄斬,欽此。”

語音剛落,瞬間的沉默後,眾人皆爆發出淒厲的尖叫聲,葉聰將聖旨交到秋老爺手上,以極快的速度在他耳邊輕說道:“冰月已逃出,勿念。”

秋松尚未從震驚中清醒過來,渾身顫抖著的喃喃道:“靖王爺怎會謀反?怎會謀反?”

葉聰朝大門外一招手道:“來人呀,將人犯帶走。”

幾十個錦衣衛一湧而入,院子裡頓時大呼小叫,雞飛狗跳。

“你個賤奴的兒子,也配抓老孃。”胖夫人忽的跳起來瘋了似的撲向葉聰,葉聰臉色一白,在她說出下一句話之前,抽過身旁一錦衣衛的佩劍,當胸一刺,劍尖前入後出,胖夫人還來不及叫喚便翻著白眼倒在了他面前,臉上的肉痛楚的抽畜了幾下便無動靜了。

葉聰邊將劍上血跡在胖夫人衣裳上來回擦拭邊冷冷說道:“上頭有令,兇犯拒捕,立殺之。”

這血腥的一幕,讓慌亂的眾人都呆了下來,秋松像是突然醒轉般撲到胖夫人身上,痛哭起來,對著葉聰厲聲說道:“下官為官多年,兩袖清風,不愧對地方百姓,今日一死,我知你聖命難為,並不怪你,只恨我當年一時鬼迷心竅,害了冰月,毀了全家,官場險惡,人心難測,悔不當初啊。”

臉上老淚縱橫,秋松用衣袖輕拭眼角,昂首立於葉聰跟前道:“今日終免不了一死,你也不必費勁,我自不會讓你為難,我秋松也是堂堂七尺男兒,死也當站著死。”說著一把奪過葉聰手中長劍,橫刎於頸上,只見鮮血噴湧,點點腥紅濺了葉聰滿身滿臉,葉聰似呆了一般面無表情,看著他叫了十幾年的秋伯伯緩緩倒在他的眼前。

秋府眾人頓時大哭起來,老爺夫人的叫喊聲讓人心碎。

一個錦衣衛蹲下探了探方老爺的鼻息,起身稟道:“大人,王爺,犯人已自盡身亡。”

葉聰輕咬下唇,一言不發的轉身離去,只是那步履虛弱得就如踩在棉花團裡,隨時都可能倒下去。

大批錦衣衛則將秋府從上到下每個人用繩索連成一排,押著走出府門向菜市口走去,圍觀的百姓越來越多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出什麼事了?”

“聽說是秋府的女兒在朝廷出了事,連累全家啊。”

“嘖嘖,以後還是不要去考什麼功名了,這搞不好就誅九族的啊。”

“回去得跟我家老頭說說,看他還羨慕這些皇親國戚不。”

人群一邊議論著一邊隨著往菜市口奔去,這種熱鬧總是能吸引人的。

☆、228 良知

“回王爺,府中上下已然收遍,再無一人,你看?”

“哼,可收得仔細了?這是什麼地方?”朱祐杭停在一個小屋前。

“回王爺,這是間屋子搜過了,全都是些破破爛爛沒用的東西。”

朱祐杭一腳踹開屋門,信步走了進去,但見床上被褥凌亂,顯是臨時起床尚未來得及收拾,便被抓了去了。環視一週,目光落在牆壁掛著的一張畫上,畫中是一家三口,一個虎背熊腰的男人在劈柴,一個身姿瘦弱的女子正燒火做飯,而一個半大的孩子則歡快的笑著在旁練武,讓看的人都能感受到一種說不出的溫馨和感動。

朱祐杭看著那幅畫,久久未動,畫中的溫馨終於觸動了他心底尚存的一點柔軟,口中不禁說道:“人活一世,聚散瞬間,平凡人家,但求一日三餐,他們都是普通人,我們有什麼權力剝奪他們的生命,拆散別人的家庭,眼前又浮現出滿院子大人叫小孩哭的悲慘畫面,他們沒有錯,不。。不可以。”

朱祐杭瘋了似的衝出大門,被身旁的心腹攔住,“王爺,你要幹什麼?”

“張護衛,快,傳本王旨意,刀下留人,不許殺,通通都不許殺,他們都是無辜的百姓,他們是冰月的家人啊。”

“王爺,”這個叫張堅庭的護衛緊緊將康王抱住,低聲道:“王爺難道忘了,這是皇命,是聖旨,要殺他們的不是王爺,是皇上,如果王爺抗旨不遵,也是死罪,現在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