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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低了調潮氣量……完全不管手術進行得怎麼樣做到哪一步。

這就是差距的原因之一?

陶化想學硬膜外麻醉,但科主任規定,必須進科滿兩個月才許打硬膜外。

陶化滿面笑容地蹭過去,師兄瞅了他一眼道,“你要是想打硬膜外,就過來陪我過夜吧。”

陶化是常日班,而主任上的也是常日班,所以白天一般沒人會讓陶化打,晚上主任不在,師兄可以放心大膽地教陶化了。

沒學會之前,總覺得硬膜外難學,高深莫測得很,但真的自己動手了,才覺得其實都一樣。

師兄把包一打,道,來,消毒。

陶化沒消過毒,雖然看了一些,但沒有人講解,始終不得要領。

陶化憑著記憶開始消毒,三秒鐘後,有聲音冷冷地道,“你哪學校畢業的?”

陶化一聽這種語氣就知道不妙了,師兄雙手抱胸,靠著麻醉機冷眼瞧他,“你才大一吧?”

“這是你自創的消毒方法?”

“要不要我幫你去申請吉尼斯世界紀錄看看能不能成為消毒第一人?”

……

一句句的冷嘲熱諷紛至沓來,陶化深吸口氣,做好準備……果不出所料,三分鐘後,魔音如雷貫耳。

“消毒要消三遍!三遍!!不能來回!!只能一個方向!消過的地方就不能再消回去!第二三遍的消毒範圍不能超過第一遍的範圍!!……”

又是一頓狂轟亂炸,陶化覺得自己快修成金剛不壞之身了。但也奇怪得很,每次被師兄這麼吼過之後,他都學得飛快,且每學一項新技能,都學得更快,第一次進針就極其順利。

師兄說,書上說什麼穿透黃韌帶會有落空感,P!我打了幾百個硬膜外了,從來不知道落空感是什麼東西,不是所有的病人都很典型。

陶化進針進到4CM的時候感覺便進到硬膜下腔了,抽了生理鹽水果然推進去了,師兄很滿意,“打得不錯,有前途。”

陶化飄飄然,緊接著聽到一句:“還是古人智慧,名師出高徒果然不假!多虧我教得好!”

陶化默立,內臟在飆血。

就這樣,跟著師兄倒夜班,陶化基本上是練會了硬膜外,終於感覺可以稍稍抬起頭來做人了。

後來跟著易執做剖宮產,看了易執打了好幾次,一次易執問道,你也看了不少了,要不要試試?

陶化還是不太想跟易執多做接觸,平時能不說話就不說話,能少說就少說,反正他已經會打了,便搖了搖頭。

易執邊打包邊說,那你再多看看。

陶化習慣性地在心裡嫌棄,就你能有啥看頭?

手術檯上的小帥哥才十六歲,細皮嫩肉的,唇紅齒白雌雄莫辨。

易執幫小帥哥擺體位,將小帥哥上衣卷至肩,褲子褪到臀部,左側臥位,十六歲男孩的身體曲線畢露,尤其那腰身,隻眼瞧去柔若無骨,陶化看得都有些眼紅。

易執說話徐緩,倘若壓低聲音,無意間便透出一股媚惑來,陶化看得刺眼聽得刺耳。

小帥哥的脂肪層不算厚,背上無肉卻也無骨,易執摸了兩把才摁出腰椎間隙來,再往下逐次摁到腰4…5椎間隙,邊摁邊對陶化講解,“每個人的習慣不一樣,有人習慣打腰3…4椎間隙,有人習慣打腰4…5麻醉,我習慣打4…5,因為……”

易執講的話陶化的耳朵雖然接受了,但沒有傳到神經中樞,看易執的手在小帥哥身上碰來又碰去,覺得眼開始疼得厲害,心裡把易叫獸翻來覆去地唾棄了N個來回。

他還真冤枉易教授了,咱們的易主任還真沒有那心思,倒不是易主任美色在前坐懷不亂,而是這種小男生在易主任二十幾歲的時候就玩了幾拔了,這麼多年來無論是海鮮還是陸鮮他都嘗夠了,沒啥想頭的,他沒有吃窩邊草的前史與習慣,但極陶化是個例外。

此刻這個例外一把拖過凳子,把易教授擠到一邊,橫衝直撞地道,“我來打吧。”

作者有話要說:

☆、第 18 章

十八

陶化戴上無菌手套,才發現準備工作還沒做,按道理講,這些都該是他做的。

便對易執道,“碘伏。”明明是吩咐的語氣,偏偏眼神還特無辜。

易執看了看他,沒說話,轉身去櫃子裡拿碘伏,倒入少許進入硬膜外穿刺包的塑膠盒內。陶化消完毒,要打皮丘時才發現剛只顧著看老禽獸怎麼猥瑣小男孩了,居然連利多卡因都沒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