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簡直就是滅他微風,讓他在兄弟面前丟臉,讓他以後如何在他們面前樹立高大的威信?
這一次,無論如何,他都要挺住,等著那女人親自來他面前下跪磕頭,賠禮道歉,乞求原諒。
“三哥,你是不是累了?”鬱曼卿老早就察覺到皇甫御的心不在焉,以及眼底的疲憊。
水淼贏得正爽,嬉皮笑臉地說:“三哥英勇神武,怎麼可能累?你丫的,就別無中生有了。既然心疼錢,就別上桌子!”
上次在夜總會,他大發善心,卻押錯了寶,把自己的全部家當拿給蘇靜雅那小蠢貨敗得光溜溜的,結果遇人不淑,跟了個唯利是圖的暴君,把錢贏了回來,居然……充公了!更可惡的是,還真的把他的銀行卡清零,收繳了他的那輛寶貝跑車……
無論如何,今晚……他立下宏偉大志,一定要把之前輸掉的:連本帶利……撈回來。
皇甫御挑了挑眉,順手端過酒杯,抿了一口紅酒,恍惚間,他似乎聽到一聲慘叫。
海邊的海浪和風很大,讓他聽得不真切。
“你們,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皇甫御淡淡地詢問。
大家面面相覷一眼,凝神豎著耳朵,細細聆聽,可是除了海風和海浪呼嘯的聲音,並沒有任何異常。
水淼動作麻利發牌,從最初的梭哈,到升級,到現在的鬥地主,他真的越玩越起勁:“三哥,不帶你這樣的,輸了就找藉口想溜掉?麻煩就算想溜,也找個像樣的藉口,別弄得這麼玄乎。你也知道,大半夜,聽到什麼聲音,並不是什麼好事!”
皇甫御冷冷一勾唇,瞥了一眼水淼面前的籌碼,冷漠地說:“水淼,你信不信,我三把讓你賠光光?”
這番話,險些讓水淼噎著,嚥下的口水恰在喉嚨,被狠狠嗆了下,水淼劇烈咳嗽了幾聲,隨即眉開眼笑諂媚道:“三哥,我就知道,你是最有愛心,最有情有義的老大了,哈哈哈……哈哈哈……”
“你再笑,我就讓你嗝。屁!”皇甫御鐵青著俊臉,放出狠話。
水淼一怔,隨即……悲催垮塌著俊臉,默默發著牌,不該再發出絲毫聲響。
在場所有人瞧見水淼那憋屈的模樣,不由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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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靜雅全身僵硬,胡亂抓過小青蛇,扔在了女鬼身上。
此舉,似乎徹底激怒了女鬼,女鬼沾染著鮮血的白臉,猛烈抽搐,隨即解下纏在手腕上的七條蛇,全部扔向蘇靜雅身上。
蘇靜雅臉色慘白,頭暈目眩,七條蛇鋪天蓋地撲來,她嚇得再度癱軟。
而女鬼,撿起那條被蘇靜雅扔在地上的小青蛇,纏在手腕上,帶著安撫意味的撫摸著它的腦袋。
憤恨的眼眸,迸射著熊熊怒火。
女鬼邁開步子,上前幾步,重新回到床邊。
蘇靜雅這次看的很真切,女鬼不再是“飄”,而是像個正常人一樣,是用“走”的。
她蜷縮著身體,望著雪白的大床上,橫七豎八遊。動的青蛇,她覺得腹部一陣隱隱作痛,抬手捂著小腹,蘇靜雅感受到了腹中孩子的不安,她咬著嘴唇,強迫自己冷靜,想方設法欲跳下床。
同時,環視四周,尋找著能通知皇甫御的辦法。
無論如何,她都不能讓這個孩子有事,如果這個孩子流掉了,也就意味著:極有可能,她這一輩子都不可能再替皇甫御生孩子。
她不允許,絕不允許這樣的後果發生。
蘇靜雅難得收斂住自己的懦弱與畏懼,直直對上女鬼的眼眸,冷聲質問道:“你到底是誰?你根本不是鬼,你是人!為什麼要扮鬼嚇我?為什麼要用青蛇嚇我?”
“我是人是鬼,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該死!”女鬼的聲音,如撕心裂肺的鬼哭狼嚎。
她一步一步逼近蘇靜雅,爬上kingsize的柔軟大床,撐在上面,她一點一點爬向蘇靜雅。
蘇靜雅全身都在抖,不明白她接下來想要幹什麼,在她想要轉身跳下床的時候,腳踝再次被女鬼抓住。
跟之前同樣冰冷的手,讓她覺得毛骨悚然。
“放開我,放開!!”蘇靜雅大吼,“你再不放開,信不信我要叫人了?我老公就在外面,如果被他聽到,你……死定了!”
蘇靜雅抬腿去踹女鬼。
女鬼一聽這話,頓時淒厲嘶吼起來:“你老公?蘇靜雅,你懷著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