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仙姿,這樣一個標誌人物竟然會嫁給已故去的二叔,真真叫人費解。
眾人重新入席坐罷,幾位嫂子都是勸她,男人三妻四妾,左不過是圖個新鮮玩樂,總是有膩歪的時候,叫她不要太喬致了。
可那紫嫣是將軍府小姐,哪裡受得這個冷待,就說婆家也是做大官的,但也大不過她父親蓋世的功勳去。
敬雲與逸真問:“紫嫣是怎麼了?”
邵瑾笑道:“左不過是新婚時得了雨露,知得了男人妙處,現在我那妹婿搞上新歡,冷了嬌妻,她一個寂寞難眠。”
敬雲聽罷一樂,道:“你這個做三哥的,真真渾沒個正經。”
邵瑾道:“話雖不精,理卻是真的,不信你就去問她是也不是。”
這敬雲哪理又是好貨,怎會不知原由始沒,心道我弄不成新表嫂還弄不得這表侄女嗎?
借著小解出去,打發了親近的家僕裡外打點周全,又假模假樣的回席吃酒,不提。
紫嫣今天是酒醉愁腸,不幾杯就暈了,由小丫頭春蘭打了燈籠,一席涼轎抬著給送回閨房歇著,僕婦丫頭迎上來侍候梳洗,揭開錦幔,薰香鋪被,解了紫嫣衫裙小!,只留中衣褻褲,待主子睡下,拿了吃酒的錢去耍,只留了春蘭陪著。
那春蘭也是早有相好的在府內,見主子睡了,掩上門也偷偷跑了出去,與情郎相會不提。
敬雲打發的家僕早在一旁盯著,見好事已成,便叫了敬雲出來,這位邵府的表親也是個好美色的淫賊,今見了那姽嫿美貌早酥倒了身子,讓邪火給勾得上躥下跳,把腦筋動到表侄女身上,又怕不能順利,還帶了媚藥懷裡揣了。
他躡手躡腳的行至床前;把帳幔一掀;秉燈一照;但見紫嫣容色嬌美,瞌著雙目正睡得香甜,粉臉上醉染花嬌;檀口邊似笑非笑;看得邵敬雲是淫性大發;心道即不能得與“鶯鶯”春賬相會,且把這美“紅娘”幹了解饞再說。
當下把燈盞擺到一旁,除了褲子,只著外褂中衣潛上女兒繡榻,雙腿一跨,壓在紫嫣身上,四姑娘突然被重物一壓,驚眸一掀,借著那燈光一看,嚇得是三魂全拋,目瞪口呆,原來那表叔腹下三寸,黑毛叢密,Gui頭腫愣,棒棒沈甸甸甚是粗大。
邵敬雲趁她發愣之跡,把一塊絲絹塞到她口裡,以防她驚叫壞了美事,隨後那粗壯的身子把她壓個瓷實,手底下快速將褻褲一扒……
紫嫣覺得下體一涼,兩條光溜溜的素腿掙扎亂蹬了起來,一雙鳳目含怒,全是不可置信,嘴裡“嗚嗚”的亂喊,只是發不出聲響。
敬雲從衫內掏出一顆暗紅色的丹丸,兩手捏著,屁股往後一挫,壓到她膝蓋上,見她小腹平坦,肌膚綿軟,甚是可愛,匆匆抓摸了兩把,又往下滑入萋萋芳草,分了蔭唇嫩蕊,突伸一指把丸藥快速推抵入|穴。
四姑娘只覺得表叔把什麼東西塞到她體內,先是一涼,又是一燒,之後酥酥麻麻之感便往那心裡面鑽去,鑽得她是春心湧動,|穴水橫流,陰縮嬌顫,竟是恨不得與男人幹到一起了事。
不多時紫嫣便蛇一般扭動起來,一張俏臉是媚眼如絲,嬌汗岑岑,敬雲見這婦人最怕的“顫聲嬌”已起效,把那方胡亂塞入的絲絹從她檀口內抽拉出來,那侄女即刻哼吟不止,騷浪求歡,往他下身Rou棒處摸來弄去。
“表叔救我……救我……”說著便挺身迎磨那Rou棒。
敬雲早就動了淫心,哪有不受用的道理,當下不由分說,把這花苞半開的侄女兒軟腰一折,拽著腳腕,挺了雞吧就直插到她逼裡,紫嫣痛叫一聲,又是疼又是爽,給那粗愣的雞吧捅到了心窩子裡去了,叔侄兩個就在床上大幹起來,一個直抽直送,一個挺腰奉承,兩廂迎湊,弄了二三百回。
一個汗浸浸如雨下,一個喘吁吁似嬰啼,叔叔一邊抽送侄女的嫩|穴,一邊親弄小嘴,說:“以後受了委屈,來找叔叔弄|穴消氣就是了,幹也把你幹舒爽了……”
紫嫣中了顫聲嬌,胃口極大,狂扭著屁股去迎那蔭莖捅插,只怕不能過癮似的嬌吟,|穴水溼了一片,“表叔再重些……再深些……”
“我這樣弄,娼妓也是受不了的,我的兒還道重些,真要成了那欠人騎的表子浪貨了。”敬雲一把抽了Rou棒出來,把侄女身子拉到坑沿抵著,給她腰下面塞個枕頭,又挺著雞吧捅插進去,那粗大事物早穿過花心,幹到子宮裡頭,把嫩逼幹得一抽一縮的抖,紫嫣立時戰戰兢兢的洩了一回身子……
敬雲見把侄女幹洩了身子,十分得意,心想我這風月老手還整治不了你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