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尋找失散的親人,於是,在高坡上找到了已成夫妻的劉阿貴與陳喜妹。劫後重逢,恍如夢中,彼此抱頭痛哭,不知是悲是喜。劉阿貴把自己與陳喜妹成親的事稟報了父親,劉父十分高興,當即也宣佈了把自己的女兒許配給陳樂順,如此一來,五個人成了一家子,真是大難之後的喜事啊!
因兩家的家園都已被洪水沖毀,所以索性五個人在一個地方重新安家。剛剛拾掇出點眉目來,陳喜妹的浮腫病開始惡化,剛回家不到二十天,她就抱憾離開了人世。
陳喜妹雖然死了,可她在洪水中一連救下五條人命的事蹟卻越傳越廣,人們竟認為她並不是死了,而是被召上了仙界,將成為保佑家鄉人民不受洪水之災的仙女。於是,當地人在她當初避難的那處高地上修建了“喜妹亭”,人們常到那裡去憑弔她,據說以後的洪水氾濫中,每次都有陳喜妹顯靈救人的事發生,漸漸地,人們把她傳頌成為“黃河女神”,都祈求她保佑家鄉免遭黃河氾濫之災。
洞簫夫人的洞簫緣
明孝宗弘治年間,是明朝歷史上較為昌盛的一段時期,風調雨順,國泰民安,江南魚米之鄉更是一派昇平和樂之象。
杭州是一方地傑人靈的風水寶地,不但湖光山色傳名天下,也湧現出一批批堪稱風流人物的文人才子。城東住著一個書生徐鰲,年方弱冠,儀態豐美,才情橫溢,自視也甚高。當地的文人名士多喜歡聚會一堂,吟詩品文,切磋交流;而徐鏊因父母早亡,家境貧寒。衣著用度不免寒酸,生怕參加文友聚會被人小看,索性拒絕往來,孤芳自賞。徐鏊父母給他留下一所小院,他便靠這所小院過日子,把大部分房子租給了別人,他自己只留下後院兩間偏房,房客是行商小販,徐鏊除了每月收一次房租,平時一概不屑與他們交往,前後院間砌了牆,各走一門,互不干擾。徐鏊就依靠菲薄的房租聊以度日,好在他要求並不高,除了簡簡單單的一日三餐外,就閉門埋頭苦讀,以求有朝一日,金榜題名,便可奔青雲前程了。
徐鏊極少有朋友交往,時光十分清寂,幸而他能吹一手絕妙的洞蕭,疲憊鬱悶時,便坐在書房窗前,如痴如醉地吹一陣蕭,抒發著內心深處的寂寞和嚮往。
辛酉年的七夕之夜,徐鏊讀了一陣書後,猛然想起今夜是天上牛郎織女相會之際,牛郎再苦,尚能一年一度會織女,而自己卻只能夜夜獨坐靜室,與孤燈為伴。這樣的心思一動,他再也靜不下心來看書了,索性推開窗,取下牆上掛著的竹蕭,面對著遙遠的夜空。朦朧的銀河,開始吹奏,他吹的是“有鳳來儀”曲,吹子一遍又一遍,整個人似乎都沉浸在悠揚綿長的蕭聲中,一直到二更時他還沒停下來。
突然一陣涼風拂過窗欞,房門“吱呀”一聲敞開了,沒等徐鏊有所反應,只見一隻碩大的花龍恰然飄了進來,龍項上系的金鈴發出清脆的“叮噹”聲花龍在書房中環繞了一圈,又悠悠地飄了出去。徐鏊驚得目瞪口呆,不知所措。待他驚魂稍定,驟然間,一股濃烈的異香撲面而來,只聽得庭院中人語切切,環佩叮咚。徐鏊心驚膽顫地抬頭向窗外院子望去,只見一群衣著豔麗的美女,各手執一盞梅花燈籠,分成左右兩行從院門魚貫而入,中間則款款走著一位瑤冠霞披的美婦人,只見她雲髫高聳,眉目如畫,嫣然含笑,輕輕向書房門走來。
徐鏊頓墜五里雲中,不知是夢是幻,只知坐著發怔。美婦人輕輕走進了書房,笑容可掬地走到徐鏊面前,伸出一雙滑脂般的玉手,輕輕搭在徐鏊握海�氖稚稀H緩笏匙潘�氖直巰蟶希�恢備��剿�拿媾櫻恍祧酥瘓跛�氖種腹�Γ�鞝悍鞝搗靼閌娉��溝盟�迫揮����揮�傘A季茫�欄境榛賾袷鄭�釙櫚嗇�恿誦祧似�棠��刈�恚��胖謔膛�娜煥餚ナ賈彰凰狄瘓浠埃�祧說��沃校�冒胩於濟幌氤齦鏊�勻唬�南脛皇且桓雒偉眨�陝�胰粵餱拍侵忠煜悖�鎂貌輝�⑷ィ�坪跤鍾屑阜終媸怠�
幾天後,是一個月光皎潔的晴夜,徐鏊開窗邀月,心情十分舒暢,興致頓起,不知不覺地拿起洞簫。又吹奏起“有鳳來儀”曲,一遍接著一遍。正當他心隨曲蕩時,又是一陣異香襲來,他猛然一驚,心想;莫不是日前美婦又來了?果然,不待他想完,那群侍女已簇擁著美人進了書房,美人只對徐鏊笑了笑,便命侍女擺出酒席。眾傳女一陣進進出出不一會幾,房內便擺下了一桌豐盛的酒席,席上陳列的美酒佳食,都是徐鏊見所未見的。zN9w_w_w。b_m_s_y。n_e_t(_g美人殷勤地招呼徐鏊入席,徐鏊竟身不由己地聽她調排,與美人對坐席前。美人舉起晶瑩剔透的破珀酒杯,深情款款地對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