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嚐嚐?”
老樣子麼,呵呵,我來告訴你裡面含的是什麼,咳,此人不擅飲,所以,他的老樣子裡面酒精的含度麼,幾近於零,當然,幾近啊。
那人端了杯笑而不語,只低了頭研究,萬澤似是知道他心情不甚好,也不再說話,自去調酒。
不到二十秒,已然有人靠了上來,那是一身形頗為健碩差不多有一米九的熊男,掩不住的肆虐目光打量著低首含酒的人:“這杯我請,我是艾力,你是?”唔,連聲音都頗為醇厚。
那人笑著抬頭,笑裡翻飛不盡的魅惑:“叫我H就好。”
萬澤看著那熊男搖頭,羊入虎口,這時秋索來接班,還沒來得及檢看場子,說實話,也沒什麼好看的,左不過那些人,可發覺萬澤搖頭時,順著萬澤的目光看過去,也是倒抽一口氣:“H回來了?!”
萬澤笑:“是啊,以後,又要多不少樂子了。”
秋索大睜了眼睛:“那是第幾個來搭訕的?”
“你跟在他後面進來的,這是第一個送上門兒來的。”
秋索也是同情地看了看那熊男:“可憐的男人。”
我們來看看為什麼這位熊男可憐啊,H吞進了杯中物時,熊男的大手掌已經在四下或豔羨激動,或幸災樂禍的目光裡遊走在H的臀部了,嘖嘖,急 色。
H仰臉朝著熊男艾力又是一笑:“去隔壁麼?”
艾力忙不迭地點頭,於是,兩人在萬澤秋索默哀的目光下離去。
H依舊是優雅迷人又帶了痞氣的那種微笑看著艾力:“先洗澡好麼?一起吧。”艾力發誓,那最後三個字聽在耳朵裡韻味十足。
接著,就被帶到了浴室,抵在了貼牆瓷磚上,背後一片冰涼,身前卻是熱火十足的可愛人兒,口舌纏將上來,密密匝匝地吮咬著,艾力心下驚喜,這麼主動的人,不錯,唔,吻技也很好,迷迷糊糊中,H的手已經由下襬鑽入了衣中,鑽了進去,接著熱熱的水澆了下來,使得氣氛愈發的粘稠。
艾力身上一涼,襯衣被扯了下來,伸出手想要幫H脫衣服,卻被吮住了手指,那斜挑著看向自己的眼睛,媚色儼然,放過了手指,卻是手心裡麻癢一片,艾力不由得呼吸急促,幾欲呻吟出聲,褲子也撤離了身體。
H看著艾力滿意地笑了,長長的手指握住了艾力慾望的中心,輕攏慢捻抹復挑,另一隻手環過艾力的腰摩擦著連線前後兩個重要物件兒的穴位,時不時地稍後挪移一下,艾力覺得有些昏昏然了,可待到身體最隱秘的那個部位被一熱硬物事抵住的時候,還是嚇得睜大了眼:“你,我,唔……”沒有說完就被堵住了嘴,在驚異中,被長貫而進。
事畢,艾力有些委屈,看了看H:“我不是0號。”
“唔,那隻能說你還蠻有潛質的,表現不錯。”H理了理身上的衣服,俯身在艾力額上一吻:“我是H,給你,H。”
留下瀰漫一室的熱火春天的味道,以及孤零零的兩個套子,還有呆呆的艾力,H轉身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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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相似 。。。
“唔,還真是有些冷呢。”阿Ken裹緊了外套。
“嗯。”琛四處打量了下,沒精打采地應了聲。
“你能不能有點兒激情啊,嘖。”阿Ken撇撇嘴:“走啦,馬老大等著咱們呢。”
說話間一個腆著肚子的中年人迎了上來:“請問是莫少跟琛少麼?”
阿Ken笑:“什麼莫少,叫我阿Ken就行了,呵呵,這個就是琛,我好哥們兒。”摟著琛向前一步走。
中年人擦擦這略顯冷峭的秋夜裡還出了一頭的汗:“兩位這邊請,兩位這邊請,我是周燦,馬爺讓我來接二位的。”
因為已然是深夜了,又在火車上窩了十幾個小時,所以,並沒有什麼安排什麼節目,周燦直接把他們兩個人送到了酒店,也不對,我是說我說沒有安排什麼節目不對,應該是安排了的,你看看,琛臥室裡的一男一女兩個美人兒就知道了,嘖。
電話響,琛不耐煩地接起來:“你不睡覺打我電話幹嗎?”
阿Ken帶笑的聲音傳來:“我這裡有小美男等著哦,你那裡呢,我猜猜是男是女,還是男女都有啊,琛少?”
琛皺眉:“你要一起嗎?”
“哎喲,琛少你嚇壞奴家了。”阿Ken撫摸著埋在他腰腹下的少年毛茸茸的頭,笑得哼哼哈哈的。
“無聊。”琛掛了電話,掃視了下眼前的兩位,最後目光定著在小美男圓亮亮小鹿撞的大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