琛不置可否,看著自己身上那個笑得一臉春心蕩漾,眼角眉梢都染了媚意的人,只放鬆了手腳任他動作,伊小年大喜,難道今天終於可以翻身農奴把歌唱了麼?!頓時,手足口並用,伺候起琛來,唔,要說呢,孩子再精明也鬥不過大人不是,你看,你看,弩箭已放在手裡,手指都研磨在機槽入口處做準備了,唔,卻被身下那人肌肉緊繃的雙手握住了腰,那人的手指含了情。色,仿若華麗麗的輪指般輕彈在了孩子的左腰側,嘖,立竿見影,伊小年軟趴在了琛胸前,媚紅了眼角:“不,不是,說這次我來麼?”
“是啊,咱們都來。”嗯,都來了,反正這種事只要有兩個互相吸引的人在的時候,絕對不會有人肯一個人“來”。
喘息平復,伊小年的肌膚依然是那粉盈盈的色澤,琛愛不釋手的摸摸蹭蹭舔舔舐舐,一下下地撩撥,撩撥上火來了,又停下手,仔細觀察身下人的情態,帶著讚賞,帶著,不捨,是的,不捨,這麼多年的努力了,他終究不能放過那人。
伊小年有些忍耐不住了,明顯的能感覺到琛留在自己體。內那東西的硬度,可就是:“你,你,怎麼,怎麼不動啊?!”難耐地扭著腰身,想要靠近,卻又被按下,一臉的不滿,唔,欲。求不滿。
琛笑,細細碎碎地笑聲:“寶兒,這就忍不住了?”
“幹嗎要忍,你,你到底,要不要動?!”伊小年白天的冷靜睿智早已不見。
“動,當然要動,還要看看能不能插出石油來呢,哈哈哈……”
伊小年不滿,很不滿,該死的,這個男人這時候還能想到這些有的沒的,分明地不專心,壞心的收縮了下自己那裡的括。約。肌,成功地聽到男人吸氣的聲音,然後,接下來,看到的是天花板的晃動,唔,很好。
第二天,週末,醒來的時候,米粥的清香已經瀰漫在了這房子的各個角落裡,想起前一夜的甜蜜溫馨,伊小年決定要小矯情一下:“琛,把早餐端過來好不好?”嘖,聽聽這聲音,明明的清朗,卻染了媚意,矛盾地和諧。
半晌,沒有動靜,伊小年疑惑,死哪兒去了?菜市場,買中午做菜的材料?還是跟阿Ken商量書稿的事去了,唔,前幾天不是說寫完了麼?
伊小年裹了被單下床,四下靜悄悄的,人,是真的不在,聳聳肩解決了早餐,穿衣服的時候發覺哪裡似乎有些不同了,關了衣櫃門兒往洗手間走,兩步之後,終於知道哪裡不一樣了,然後,苦笑,是了,這個人,一如十幾年前那般又不聲不響地不見了。
十幾年前,自己告白被拒之後,依舊時不時地會去偷窺下這人,直到,直到那人消失無蹤,嘖,沒想到啊,十幾年之後,依然是這樣,哎。
唔,琛十五歲第一次離開這個城市,直到一年前回來過一次,再來就是這兩個月在這裡的生活,唔,今天又是一次的離開,感覺很不相同,第一次離開滿含了憤怒滿含了哀痛,這一次則是滿含了留戀。
阿Ken看著老友搖頭:“嘖,原來你也有這一天啊!”唔,為天下不知多少痴男怨女報了仇。
琛不說話,拿了剛從餐車上買過來的罐兒裝啤酒猛灌,引得鄰座的小姑娘時不時地掃過來兩眼,阿Ken撇唇:“你看你是多麼的魅力四射啊,旁邊那個清純的小妹妹看你好久了,十幾個小時的車程呢,你要不要弄過來打發下時間?”
琛看著窗外,半晌才道:“阿Ken,你不懂。我不光是留戀他,還有,害怕,是的,害怕,害怕自己的留戀,害怕自己的萌生退意。”
阿Ken一嘆,不再說話,他是不懂,他不懂當年琛為什麼會走上這條路,所以,不知情沒有發言權,他閉嘴,順便一眼一眼又一眼地撩撥著那個清純小妹妹。
闌夜。
此時萬澤當值,放了略顯低落的爵士樂,嗯,怎麼說呢,本來,闌夜裡的客人因著這音樂,情緒略受影響,可,在某一個人推開門的一剎那,氣氛火爆緊繃了起來,萬澤覺得有異的時候,抬頭一看,嘖,不由得打了個唿哨:“您老人家已經有一年之久沒有踏入這裡了啊。”
來人一笑,盡收四下驚豔的目光:“小澤,想爺了嗎?”說著,牽過萬澤的手,輕輕一個舔吻。
萬澤抽回手:“行了,爺啊,您千萬別對小的好,小的還想活過今晚呢。”
那人還是一笑,卻把眼睛放到了場中,四下掃了掃,左斜倚了吧檯,任腰間那誘人的線條流淌而出:“今天,質量還行啊。”
“是了,就等著您老人家檢閱呢。”手下不停,遞上一杯酒:“老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