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她,看著她指尖的血在籤文上蔓開。
雲淺月臉色不好,只能也跟著看著,不多時,只見籤文上現出一個“忍”字。容景看著那個字深思了片刻,又調轉了籤文,只見背後一面寫著“命定”兩個字。他眸光細細地眯了一下,眼中的神色剎那極為幽深。
雲淺月眉頭擰起,想著“命定”的背後是“忍”,還是“忍”的背後是“命定”?這是她的籤?“忍”是什麼意思?“命定”又是什麼意思?她想不透,覺得心中煩悶,抬頭去看容景。見他盯著那“命定”兩個字,視線似乎被焦住了一般,她問道:“你看出什麼意思了?”
容景聞言偏頭看了她一眼,“沒有。”
“鬼才信沒有!”雲淺月哼了一聲,撤回手,惱道:“死和尚,神神叨叨的,我說不看,你偏要看。”話落,她揮手將他手裡的籤文化成了灰。
灰順著容景的指縫流出,還沒落在地上,便被一陣春風給吹走了。
雲淺月心裡猶不痛快,拿著風箏道:“明明好好的心情,都被你破壞了。”
容景笑了笑,容色恢復如常,“這個籤文是看了也有,不看也會有。那就不如看了。”話落,他柔聲道:“今日春風如此好,不能辜負孃親給我們準備的風箏,還是去南山放風箏吧。”
“不去!”雲淺月向馬車走去,還在惱恨他劃破了她的手。
容景溫柔地握住她的手,從後面抱住她的纖腰,將頭擱在她的肩膀上,語氣溫柔似水,“你命定就是我的女人。”
“那忍呢?”雲淺月猶自帶著氣問。
“忍得一時,安平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