萎靡不振,但是該喜歡女人一點兒也沒落下地喜歡了。
玉青晴一笑,“幸好有個鳳側妃和三姨娘、五姨娘給他解心寬。否則不知道他這些年要怎麼熬過來。”話落,她嘆了口氣,“這三個人還是我和他大婚後先皇賜給他的,這些年也辛苦她們了。”
明太后見雲王妃半點兒不惱,雲淺月也沒被噁心住,她再也找不出什麼刺讓二人心裡不舒服,起身站了起來,“雲王妃和景世子妃要離別敘會兒話吧?哀家去馬車等著雲王妃。”
“太后娘娘去吧!我和這個臭丫頭囑咐兩句咱們就啟程。”玉青晴笑著點頭。
明太后起身向她的馬車走去,不多時,上了馬車,簾幕落下,遮擋住了她惱恨的表情。
雲淺月忽然問,“太后車裡備著梳妝的鏡子嗎?”
玉青晴笑著嗔了她一眼,“這一路要行走個十天半個月的,太后娘娘的車上怎麼能不備梳洗的鏡子?”
雲淺月“哦”了一聲,不再說別的,似乎就像是偶然想起來,無意問了那麼一下。
玉青晴自然知道她的目的,想著車中的明太后如今怕是氣破肝膽了。女人都是愛美貌的,尤其是宮裡的女人,更是愛惜那張臉,從今以後,明太后怕是連鏡子也不敢照了,這一路不想看到她,又不得不看到她。她面色笑得甚為開心,壓低聲音道:“你這個臭丫頭,她總歸是七公主的娘。”
雲淺月皺了皺眉,低聲問,“你這些日子一直住在雲王府,覺得嫂嫂如何?”
玉青晴收起笑意,“是個好姑娘,對離兒很好,不過她身體極差,夜夜不得好眠,我給她開了安神的藥,到管些用處。”話落,她用更低的聲音道:“她對太后似乎極恨。”
雲淺月心思一動,她對太后極恨?說明什麼?
“行了!娘要走了,這回和你爹去南梁,也許就不見得回來了。你們一幫子小孩玩遊戲,我和你爹攙和什麼?你和小景慢慢玩吧,染小子心思深,但是小景心思也不淺。”玉青晴拍拍雲淺月肩膀,偏頭對容景道:“小景,這麼些日子,這個臭丫頭還沒懷孕。你的努力還不夠啊。”
“努力很夠,只是我們的身體都太差了些。”容景溫聲道。
玉青晴嘆了口氣,“你們好好養身子,現在沒有也好,有了目前也是個小麻煩。”話落,她又拍拍容景的肩膀,走向馬車。
雲淺月離京跟著她走了過去。
“你跟著我做什麼?難道還要送我上車?”玉青晴回頭看了她一眼。
“你先不是說你車上還要一面風箏嗎?自然是拿風箏。”雲淺月道。
玉青晴點點頭,二人來到車前,雲淺月先一步伸手挑開車簾,見車上果然不止有一面風箏,還有一個人。雲韶緣半絲偽裝也沒做,就那麼錦袍玉帶,穩穩當當地坐在車內,慵懶散漫,這一刻,她終於知道南凌睿像誰了,像這個人。她回頭向前看了一眼,明太后的馬車在前面,距離後面的車僅幾步的距離,她回頭,對著他翻了個白眼,低聲道:“前面那個老女人可能是前任暗鳳。你保護好我娘。”
“你娘一個人就對付的了她,還哪裡用得到我出馬?”雲韶緣不以為意,從懷裡拿出一紙籤文來,遞給雲淺月,“小丫頭,這是靈隱大師託義父給你帶來的籤文,義父來了之後忘了給你了。靈隱大師說你是他封籤的有緣人,這一簽去年在靈臺寺時你不要,如今該收下了。”
雲淺月皺眉,伸手接過竹籤,只見上面空白,什麼字也沒有,她疑惑地看著雲韶緣。
“和尚和老道都日日神神叨叨,你爹我也不喜歡,幫不上你,你自己看著解吧。”雲韶緣話落,一把將玉青晴拽上了車,將車裡那面風箏扔給雲淺月,落下了簾幕。
車伕得了吩咐,立即走了起來。
五百護衛隊護送著明太后和玉青晴前往南梁。
雲淺月抱著風箏,拿著籤文,又仔細地看了兩遍,就是一面白籤,她回頭對容景問,“你能解出來嗎?”
容景看著那個籤文若有所思,“據說最後一支籤文注了靈隱大師的血,既然你是他封籤的有緣人,應該用你的血來解。”
“也就是說要將我的血塗抹到這簽上,它才能顯出籤文了?”雲淺月問。
“應該是。”容景道。
雲淺月“叱”了一聲,“我才不要和臭和尚的血混一處……”她話音未落,中指處驀然一痛,她低呼一聲,見容景已經將她的手指劃破,拉著她的手將血抹在了籤文上,她惱怒,“你做什麼?我說了不要。”
容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