削的、毫無表情的臉。他記得,這一對搭檔絕對鎮定的神態和截然不同的外表曾使他大為驚異:一個矮胖粗壯,已經上了年紀,另一個非常年輕而又非常之高,一雙淺灰色的眼睛卻彷彿憧憬著一個夢。
“注意”
拉扎魯斯以平靜得出奇的語調發出警告後僅一秒鐘,就冒出兩件事來,把一切計劃全部打亂。一是兩輛半履帶式裝甲車出現在他們右方近百米處通往拿撒勒方向的公路上;二是緊接著從警察署內響起了尖叫聲、警鈴聲、槍戰聲。在這以後,一切都照例發生得很快。事先給哈爾蒙的命令非常明確:萬一出現嚴重意外,他必須立即撤離。於是他把變速檔扳到倒檔上,準備掉轉車頭。
“慢著。”
拉扎魯斯用自己毛茸茸的爪子按住哈爾蒙的手腕子。
“聽著,寶貝,”他面帶笑容說,“看樣子裝甲車打算堵住他們的退路。他們甚至會脫不了身。”
正在此時,只見那兩輛裝甲車突然加速,佔好了警察署門前的位置,而署內的槍聲已達到高峰。哈爾蒙瞅見一個假阿拉伯人從房子裡跑出來,但立即被屋頂上的機槍火力所擊倒。
“完全被堵住了,”拉扎魯斯說,現在他的笑容甚至更加明朗。“雷伯,怎麼樣?跟我去不,小夥子?”
“我完全猜不透他們想幹什麼,”哈爾矇事後說,“即便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