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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馬裡安·高茲契尼亞克在這一次行動中扮演的角色,就象負責賭場業的王臣亨利·錢斯一樣,是個掛名業主。安德魯·科爾和羅傑·鄧恩同樣如此。科爾和鄧恩參加了第四次即白色卷宗行動,並且和錢斯會師。

迪耶戈見過的四個卷宗,現在只剩下最後一個:白色的。利用此卷宗的兩位律師摩西·伯思和路易斯·貝尼蒂,比起奎思和麥格里維,比起帕拉斯基來(他們當然不知道除了自己還有其他各路人馬),佔了這樣一點便宜:他們知道,兩個月以前建議他們受理此事的那個居間人,是一個名叫本尼·貝爾科維奇的羅馬尼亞猶太入。

伯恩和貝尼蒂對於出面幹這種事相對地說不感到太突然,因為他們還認識艾比·萊文,他們過去曾幾次代他出面辦理乾洗業方面的事務。他們知道萊文在好幾項通訊廣播方面的大生意中都有投資。

他們甚至知道他們要在拉斯維加斯維護誰的利益,換言之,就是那兩家賭場的買主的名字對他們也不陌生。此人叫羅傑·鄧恩,是紐約的一個出版商兼印刷業主,在過去的六七年中,他創辦一批外文報紙發了大財,這些報頗合來美國不久的移民的需要。有一個時期,這個鄧恩擴大經營範圍,買下好幾家廣播電臺和縭猶ǎ�鉤雋撕眉鋼衷又盡O衷謁�胍�蛄郊葉某。�傭�淹蹲史段Ю┐蟮蕉牟┮擔�庖膊蛔鬮�幀:慰齷褂邪�取だ澄鬧��槐壑�ΑT謨肽歉觥安煥忠獾穆糝鰲碧概洩�討校�澄撓閃磽飭轎還せ岣涸鶉斯隙�錆捅��閫��〉膠麼Φ厥┘恿慫�撓跋臁?br》

在座的有鄧恩的弟弟傑克,這同樣沒有什麼不尋常。他長得挺高,舉止笨拙,其貌不揚,一攝淡黃色的小鬍子和他的頭髮顏色一樣,鼻樑上架著一付厚片子眼鏡。“我想叫我弟弟也呆在這兒,”鄧恩說時有點不好意思的樣子。“二位可以把他看作是我的一個助手。他是個好小夥子,可是我怎麼也沒法使他對我的業務發生興趣,除了姑娘和汽車他簡直對什麼都不關心。坐在這兒聽聽這樣一次談判,也許會激發起他的興趣。誰讓他是我弟弟呢?還有,他會交給你們一個白色的卷宗,我建議你們看一看,這有助於你們說服談判的對手。”

在沙丘飯店鄧恩租下的一套房間裡,貝尼蒂和伯恩順利地完成了這筆交易。只有一件事叫兩位來自芝加哥的律師迷惑不解,那就是會談的時間定在一九五七年九月十七日凌晨三點鐘。“這都怪我,”鄧思說。“我在紐約有幾個無法推遲的約會,我最早也得在午夜時分才能趕到拉斯維加斯。如果我不能準時到達,你們就先開始吧。反正有我的傻大個兒小兄弟在那兒!”

對於伯恩和貝尼蒂來說,這是無關緊要的。他們預先知道將得到的報酬數額,至於什麼時候開始工作,白天也罷夜裡也罷,是不是有“傻大個兒小兄弟”給他們添麻煩,就不計較了。看在那筆錢的份上,他們甚至可以讓鄧恩的一條狗到場,只要那位出版商堅持這麼作。

後來,白色卷宗送來了。說實話,當伯恩向鄧恩所謂的“談判對手”宣讀卷宗裡的材料時,他覺得自己簡直象在殺人,因為效果完全是毀滅性的。

“我們即使用槍也不會幹得更出色,”他後來對鄧恩說。

伯恩、貝尼蒂和工會組織的代表們一起在好幾份協議書上籤了字,以此結束他們的突擊行動,一如奎思和麥格里維在十六日上午,斯蒂夫·帕拉斯基在十六日下午,金·福伊西在十六日晚上已經做過的那樣。協議書規定將成立四個籌劃指導委員會,另外還要成立四個委員會負責供應這些剛買到手的賭場所需要的一切,企業總收入的百分之五歸工會,為期三十年。

就這樣,兵分四路的律師每一路都深信不疑,到拉斯維加斯來經手這筆交易的唯有他們自己。

萊文每次都在第二階段充當中間人。不過,他在二十一小時之內換了四個旅館,同時,還四易夥伴,在他身旁出現的工會負責人每次都不同。

因此,唯獨萊文注意到,那個戴眼鏡的年輕人每一次會談都在場。萊文幾乎從未與他交談過,只有他自稱貝爾科維奇並且充當萊文的助手那一回是例外。那一回,萊文要這個年輕人去給他買一包香菸,“貝爾科維奇”欣然從命。因此,除了雷伯自己,艾比·萊文是充分認識到這次行動規模非同小可的第一個人。從九月十六日上午八點三十分到九月十七日清晨五點三十分,僅在二十一小時內,六家賭場換了業主。

這些賭場各自附屬於某一家旅館,其中規模最小的旅館也有四百個房間,三個餐廳。

在這場拉斯維加斯的聖瓦倫丁節大屠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