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他的尖嗓音說:“我預計一年可收兩熟,八月份和一月份各一次,這樣每公頃大約有五噸收成。”
“巴西的平均產量是多少?”
“每公頃一噸半。除了菲律賓稻種外,我們還要採用從蘇利南引進的品種阿帕尼。我們作過的試驗效果很好。”
“跟烏韋談談糧倉的問題。”
“這事已經落實了,他會在飛機上向你談這事的。”
烏韋·索別斯基護照上的國籍是西德,但他實際上是東德人。他駕駛一輛自己改裝的卡車帶著全家老小越過了“鐵幕”。在亞馬遜尼亞的幹部隊伍裡,他負責有關技術設施、工廠、水壩、電廠方面的事務。他手下有五十名專業不同、國籍各異的工程師。
那天,埃斯卡蘭特、達席爾瓦和黃森留在叢林,索別斯基則和德爾·哈撒韋、莫里斯·埃弗雷特登上波音707。德爾·哈撒韋是北美人,負責地下資源的開發,和科爾切斯科在一起工作,不過科爾切斯科更主要的是從事勘探。莫里斯·埃弗雷特是個地理學家,也是北美人,在過去的九年裡一直負責協調全部地圖繪製工作,還要保持各個班子彼此隔離的狀態,不讓任何人對總的規劃有絲毫的瞭解。
機上還有一位四十五歲的金髮婦女,她舉止穩重,長得不算漂亮,但非常能幹,她總攬後勤和交通運輸大權,任何人(包括雷伯在內)要去任何地方(至少在亞馬遜尼亞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