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一樣。”說完看向楚律,瞧見自己暗示石清妍監視楚律的行蹤楚律臉上也沒什麼變化,不由地想自己到底老了,楚律也越來越大,不好對付了。
鄒嬤嬤心裡忐忑地引著石清妍進來,恨不得立時將跟著石清妍進來的董淑君推出去。
石清妍難得地生出幾分女子的柔情,這會子是牽著楚靜徙進來的,待瞧見楚律跟肖氏兩人坐在左邊,沒瞧見肖氏起身跟她問好,便也懶怠依著規矩給楚律請安,自覺地向右邊坐去,待坐下後,便將楚靜徙抱在懷中,笑道:“三姑娘,多瞧瞧你父王幾眼,等你長大了,你父王就老成渣了。”
肖氏脫口道:“王妃,王爺如今才三十一歲,待三姑娘大了,王爺也還在壯年呢。”
“夫人這話說的,王爺日日操勞,案牘床笫,哪一處不要盡心盡力,如此怎能跟其他凡夫俗子比?”石清妍笑道。
楚律無波無瀾地說道:“王妃這話過火了。”
石清妍笑道:“臣妾是一時妒火焚心,還請王爺莫怪。想到王爺聽說秦姑娘受傷便心急火燎地趕來,臣妾的心呢都碎成渣滓了。”說著,便又逗著楚靜徙,笑道:“三姑娘且記住,日後要孝順你父王,就時時刻刻提醒他鐵杵也能磨成繡花針。”
楚靜徙雖不知道石清妍這話的意思,但因十分懼怕石清妍的身份,便只管點頭答應。
肖氏臉色陰沉,聽楚律不說話,便冷笑道:“王爺由著她胡說?”
楚律說道:“我等著姨媽教訓她呢。”
肖氏在心裡氣得連哼兩聲,隨後笑道:“王爺不如將方才答應的事跟王妃說一說,若王妃不點頭,柔兒如何能跟了王爺。”
楚律瞧見楚靜徙在石清妍懷中彆扭地扭來去,便示意董淑君將楚靜徙抱走。
董淑君見楚律看她,心裡一慌,忙去看石清妍,見石清妍點頭,才走過去將楚靜徙抱著退出去。
“你聽到姨媽說的了吧。”
“聽到了,不知秦姑娘如何了?”
肖氏冷笑道:“若不是你叫吳庶妃來跟她要大悲咒,吳庶妃便不會逼得她尋死。方才太醫說了,柔兒臉上的傷只怕好不了了。”
石清妍笑道:“可惜了了,我就說秦姑娘是個軟性子的人,你說她要死那也是人各有志的事,偏她死不了,還給自己留下個傷疤。只是夫人實在不厚道,秦姑娘一朵春花正嬌豔的時候,我滿益陽府地給王爺湊女人都湊不夠數,那會子姨媽藏著寶貝不吭聲,如今秦姑娘臉傷著了,便要勉強王爺收了她。難不成我們王爺一表人才,只配要個有傷的?姨媽這是拐著彎罵我苛待王爺還是嘲笑我們後院裡的姨娘們都是拿不出手的只配跟個臉花了的女人做姐妹?”
楚律聽石清妍也說了個“人各有志”,便輕笑一聲。
肖氏聽石清妍強詞奪理,便冷笑道:“柔兒此時要嫁,自然也能嫁得出,且臉上只有額頭有傷疤,照舊比其他女子美上百倍,哪裡是花了臉的?況且她這麼著,也是因為王妃御下不嚴,叫吳庶妃無禮。柔兒沒出嫁的女孩兒,嬌弱的很,哪裡能受得了她那樣說。”
石清妍笑道:“既然嫁的出去,那就趕緊嫁了吧,反正我們王府是要給她添嫁的,就拿了添嫁當賠禮吧。夫人是明理的人,定不會跟市井潑婦一般拿了這事就訛詐我們,逼著我們多出銀子吧?”
肖氏冷笑道:“你也太小瞧我了。”說著,便不理會石清妍,轉向楚律,“律兒,你今兒個便給我一句話吧,柔兒你要不要?”
楚律說道:“姨媽,這些瑣事本王不耐煩管。”
“律哥哥,你真好。”石清妍笑道,心想這肖氏喊那一聲律兒明擺著是跟她顯擺誰跟楚律更親近。
楚律臉上的笑忽地淡了。
石清妍瞧見他冷了臉,心說這人有病,沒叫他一聲楚叔叔就夠客氣的了。
肖氏看見楚律冷了臉,心裡一喜,忙藉機說道:“王妃意下如何?柔兒算是自幼養在王府的,跟王爺也親近。”
“親近到沒事就喊王爺‘律哥哥’?”說完,石清妍瞧見楚律的臉色又暗了一些險些能滴下水來,便起身對肖氏說道:“夫人要給王爺女人,給個沒災沒病的也就罷了,偏整治出一個要死要活發瘋傷了自己臉面跟得了癔症一樣的女人給王爺,夫人這居心也太險惡了一些吧。將心比心,夫人要是當真將王爺視如己出,怎會幹出這樣不厚道的事?”
楚律方才不曾從肖氏口中問出什麼話來,此時又聽石清妍話裡藏話,心裡又不耐煩聽石清妍跟肖氏對口對舌,便起身說道:“王妃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