頰都紅了,使得他哪怕是個男子,都顯得容色逼人。
&esp;&esp;“您也說了他是個什麼人,您想查便查,但別往心裡去。”夏忱忱勸解道。
&esp;&esp;“夫人,還是你關心我。”宋濯竟衝著夏忱忱一笑。
&esp;&esp;這一笑,叫夏忱忱忽然想到了“百媚生”三個字,不禁打了個寒噤,可不能這樣想,若是讓宋濯知道了,怕是會氣好多天。
&esp;&esp;夏忱忱很想說,一個男人笑成這樣,是不是有點不道德。
&esp;&esp;但跟一個喝醉酒的人能計較什麼呢,只能順著他。
&esp;&esp;給珍珠使了個眼色,珍珠便下去傳話了。
&esp;&esp;這康家究竟是怎麼回事,夏忱忱也很想知道,他們這樣做,應該是真的很不把永平王府看在眼裡。
&esp;&esp;否則即使柳側妃不跟孃家來往,他們至少不能這般過份。
&esp;&esp;回過頭來,宋濯已經歪倒在塌上睡著了。
&esp;&esp;雖然這馬車外面看著低調樸素,但畢竟是王府的規制,因此倒是挺大,且夏忱忱又佈置得極為舒適,倒也不擔心宋濯難受。
&esp;&esp;只是馬車都到了王府了,都叫不醒宋濯。
&esp;&esp;“四少夫人,這怎麼辦?”珍珠都為難了。
&esp;&esp;“要不,叫幾個人來,把四爺抬進去?”觀言在馬車門口道。
&esp;&esp;抬進去?夏忱忱本能地不願意這樣,可人又叫不醒。
&esp;&esp;“要不馬車就停在這兒,等四爺醒了再進。”夏忱忱說道。
&esp;&esp;“就,就在這大門口等著嗎?”珍珠不確定地問。
&esp;&esp;“自家大門口,又不妨礙別人,有何不可。”夏忱忱回道。
&esp;&esp;不管怎麼說,這也是王府大門,路夠寬。
&esp;&esp;珍珠見夏忱忱這樣說,也沒再說什麼,只是趕緊通知王府裡的人,把新出的點心端一盤子過來。
&esp;&esp;不止點心,還拿了幾本書過來。
&esp;&esp;觀言和明路蹲在王府外面石獅的旁邊。
&esp;&esp;雖然馬車裡面有四爺,但還有四少夫人,所以他倆是不方便過去的。
&esp;&esp;這讓兩人心裡多少有點彆扭,明明那裡面是自己的主子,但卻不得靠近。
&esp;&esp;“難怪老話說,娶了媳婦忘了下人呢。”觀言感慨。
&esp;&esp;“有這老話?”明路不解地看著觀言。
&esp;&esp;他讀書不多,還真的沒聽說過這句話。
&esp;&esp; 打的什麼鬼主意
&esp;&esp;馬車內,珍珠和夏忱忱也在小聲說話。
&esp;&esp;“四少夫人,要不奴婢等在這裡候著,你迴天璞苑裡歇著?”珍珠心疼夏忱忱,自家主子什麼時候這樣去伺候過別人。
&esp;&esp;雖然說夏忱忱什麼也沒做,只是在馬車裡待著,但馬車裡待著哪有回院子裡待著的好。
&esp;&esp;“不必了,我又不累。”夏忱忱笑了一下。
&esp;&esp;不費力,又能獲得好感的事,為什麼不做呢。
&esp;&esp;這個念頭一起,夏忱忱覺得自己似乎有些不夠地道,似乎時刻都準備著與宋濯分開,然後還能借他的勢去生活。
&esp;&esp;可是“人無遠慮,必有近憂”,前一世的教訓還不夠深刻嗎。
&esp;&esp;但就在這個時候,外面傳來一聲厲吼:“老四!”
&esp;&esp;永平王?夏忱忱趕緊起身下了馬車,這才是自己真正要討好的人。
&esp;&esp;偏偏永平王也是這麼想的,因此看到夏忱忱,原本的黑臉立即堆滿了笑意。
&esp;&esp;“見過父王。”夏忱忱朝永平王行了一禮。
&esp;&esp;“不必多禮。”永平王指著馬車道,“你怎地還在裡面陪他,回去好好歇著。”
&esp;&esp;這臭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