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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可不,我和四爺也是剛進京,走到哪兒都是兩眼一抹黑。”夏忱忱安慰道,“總會熟悉起來的。”
&esp;&esp;苗氏和葛氏對視一眼,便沒再多說,只是勸夏忱忱如若不嫌棄,多吃些。
&esp;&esp;柳家這頓飯夏忱忱吃起來還是滿意的,雖然和她平日裡吃的比起來不夠精緻,但卻有一份獨特的飯菜香。
&esp;&esp;只是一頓飯吃完了,也沒見到柳家的幾位公子。
&esp;&esp;據碧璽給的訊息,柳家大房和二房都是兩男一女,只不過大房最小的是個兒子,二房最小的便是幫忙煮飯的柳杏。
&esp;&esp;直到苗氏收拾碗筷的時候,隨口說了一句:“杏兒,把菜分一分,端一半到大伯父家,等你大哥四弟回來吃。”
&esp;&esp;看來,是晚上回來。
&esp;&esp;“二舅母,幾位表弟為何不在家。”夏忱忱想想還是問了。
&esp;&esp;這情形下,跟柳家不來往是不可能的,倒不如先弄清楚柳家是什麼情況。
&esp;&esp;“老大、老二和老三都出門做工去了,老四在學堂讀書,得晚上回。”苗氏回道。
&esp;&esp;老大老四是大房的,老二老三是二房的,就目前看來,兩家人倒是極為和睦。
&esp;&esp;夏忱忱點頭笑了,雖然沒說話,但對於柳家教育子女還是認可的。
&esp;&esp;雖然之前也是侯門,但站在什麼山頭唱什麼歌,總不能現在成了平民百姓,也還要擺著侯門的架子,最終只會累得自己連飯都沒得吃。
&esp;&esp;終於酒足飯飽地從柳家出來,宋濯走路都有些晃,觀言趕緊上前扶著,卻被他一把推開。
&esp;&esp;“爺沒事,一邊兒去。”宋濯沒好氣地瞪了觀言一眼。
&esp;&esp;唉,男人的面子……觀言只能給明路使了個眼色,示意他注意著點兒,萬一四爺沒走穩,得接好。
&esp;&esp;宋濯這模樣,夏忱忱也是看得心驚肉跳,但她也不敢說什麼,只能默默地走在另一邊。
&esp;&esp;對於男人來說,面子比命要緊。
&esp;&esp;好不容易上了馬車,夏忱忱便趕緊讓珍珠泡了一壺茶給宋濯醒酒。
&esp;&esp;宋濯端著茶盅歪倒在馬車裡,卻喊著外面的觀言:“觀言,爺有事吩咐。”
&esp;&esp;觀言也不好上車,只能也在外面喊:“四爺,您要吩咐什麼呀?”
&esp;&esp;夏忱忱見這麼喊著實有點不像話,說:“四爺您有話跟我說便成,回頭我讓珍珠去跟觀言說。”
&esp;&esp;“跟你說?”宋濯愣愣地盯著夏忱忱,然後點頭,“嗯,應該跟你說,你才是我們家的當家主母。”
&esp;&esp;“四爺,這話可不能說,王妃才是當家主母呢。”夏忱忱趕緊示意宋濯小點兒聲,她可不想惹這無謂的麻煩。
&esp;&esp;“王妃?她是王府的當家主母,你是我們家的。”宋濯一臉認真地說。
&esp;&esp;夏忱忱心裡不由自主地一顫,但看到宋濯頗為迷離的眼神,知道他不過是說胡話罷了。
&esp;&esp;“行,一切都由您說了算,您要跟觀言說什麼呀?”夏忱忱哄著宋濯。
&esp;&esp;“說什麼?”宋濯很仔細地想了一下,才道,“想起來了,讓他去查一下康家是怎麼回事,那個康……康興康旺倆,究竟是個什麼東西。”
&esp;&esp;這是打算管了嗎?若真是如此,與柳家恐怕得走動起來了。
&esp;&esp;與柳家走動總比與翟家走動好,至少柳家人,夏忱忱瞧著舒服。
&esp;&esp;“四爺,是不是二舅老爺跟您說什麼了?”夏忱忱問道。
&esp;&esp;“嗯,說了,說康家不是東西,不但不管姨母,還說我們永平王府管不著他。”宋濯一聲冷哼,“我永平王府的確是被許多人瞧不上,但輪不到康家,那康家老大也不過是個禮部郎中,還是買的呢,爺就看看他膽子有多粗。”
&esp;&esp;宋濯越說越氣,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