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家的侍衛們,根本用不到他們。聽了含秋的話,吁了一口氣,心算是放回了肚子裡。
待他走了,含秋才小聲與譚清說道:“少夫人請譚侍衛幫個忙,我們府裡雪姨娘的孃家人來看她,回頭譚侍衛跟上去看看,她們到底從哪兒來。這也不是什麼要緊事,譚侍衛自己小心些,別被她們發現了就好。”
譚清欣然領命,又道:“姑娘放寬心,譚清心裡有數,早則今晚晚則明早,就有訊息了。”
“那就辛苦譚侍衛了。我裡邊還有事,先進去了。譚侍衛一有訊息,就請門口的甘大娘使喚個人進去知會我一聲,就說,就說是買到了我要的繡線。”含秋與他兩個人共處一室,略有些尷尬,說完了話馬上走了。
譚清就在杭家大門外守候,只等著雪姨娘家的婆子出來。
柔姨娘靠在迎枕上,手輕撫著肚子,面色古怪。
寶簾估摸著她的心思,笑勸道:“姨娘前兒不是還擔心少爺被少夫人迷住了眼,顧不上姨娘嗎?如今可是放心了,少夫人前腳剛走,少爺就迫不及待召了那位過去。看來少爺往日只是顧忌著少夫人而已,心裡待姨娘還是一樣的。”
“那他為什麼召了她去,反而不叫我呢。自我有了身孕至今,都沒怎麼見到少爺,我這可是少爺頭一個兒子啊。”柔姨娘的語氣頗為猶疑,對於杭天曜,她一直沒有摸透過,以他的風流性子,少夫人身邊幾個丫鬟個個都是美貌的,尤其那個叫雲碧的,但從沒有傳出少爺寵幸她們之事。便是那個有點眉目的銀屏、落霞,最後都是不了了之。
人人都稱少爺對自己寵愛甚深,可自己細細算過,即便自己得寵之時,少爺一個月留在自己房裡的時間統共不足三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