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心一橫,把自己身上T恤衫脫下來,充當了女郎的抹胸,給緊緊的綁上。然後光著膀子扶女郎出了酒吧,那拉風模樣,讓很多新潮男女羨慕不已,太有個性了。
深夜的都市燈火輝煌,滔滔河水帶來無限激情,不眠的人兒蠢蠢欲動。方青即便是出了酒吧,還是賺足了眼球,要是放在最熱鬧的八九點,肯定可以造成交通堵塞,說不好還會登上明天報紙的頭版頭條,名字就叫赤luo男大戰豪放女。
走了好久好久,方青已經累得腿不是腿、手不是手的,渾身的零部件都在抗議,就沒幾個聽話的。倒不是方青很喜歡走路,二路汽車早就停了,再說他也沒膽帶著老闆秘書回家;附近的酒店又太貴,方青有點囊中羞澀。
在一個小巷裡,方青終於找到一家平民消費的旅館。老闆只是簡單看了看方青的身份證,剩下的精力都看那醉酒女郎了,臨了還對著方青豎起大拇指,兄弟真行方青把女郎扔在床上,T恤在撞擊之下自己脫落,**露出了多半,滿眼的*美不勝收,咋辦呢?
有便宜不賺王八蛋,賺了就是混蛋,方青的腦細胞分成兩派,在進行激烈的對戰。交戰良久,雙方均是死傷嚴重,以三八線為界,暫時達成停戰協議。呃,咋辦呢?……方青的腦細胞重新開戰,廝殺的那叫一個慘
那一夜,你沒有拒絕我;那一夜,我傷害了你;那一夜……方青很喜歡這首歌,對他這種不純潔的人來說,這歌幾乎不用改就能唱。可當真到了那一夜,方青卻有些遲疑,面對橫躺在床上的女郎,那半遮半掩的**,那激情澎湃的軀體,那勾人心魄的姿勢……方青多想橫刀立馬、戰死沙場啊
但是他有顧慮,這個女郎是老闆的馬子,還和那個朱堅強有所牽扯,動還是不動,這是個問題。做完就跑的想法不是沒有,女郎應該記不清今晚發生的事情,至少方青在她腦中不會太清晰;但方青很快否定了這個想法,剛剛找份穩定的工作,他可不想拿自己前途開玩笑,於是關好門跑下樓來。
“老闆,付你房費”
“嗯?你要走嗎?”
“怎麼?”
“小夥子,可不帶訛人的。你弄個女的放我這就跑,出了問題誰負責?”
“能出啥問題?”方青看到老闆那色迷迷的眼神,可能還真會出問題,這事難辦啊撓頭啊掉頭髮啊
“呃,我出去一趟,買點東西。”老闆更加堅信方青要使詐,一把拉住他說道:“不行外面有的我這都有,給”方青接過老闆扔來的一個套套,把我想成什麼人了?
“還有,這件老頭衫也給你,別光著膀子跑來跑去的,這文明城市,你這像話嘛還有那個女的,T恤穿著不就完了,裹在那像什麼樣子?”方青感激的點點頭,剛才還真是忘了,女郎以前戴著抹胸,換了T恤並不需要繼續當抹胸用啊,思維定勢,絕對的思維定勢,失誤啊
方青只得折回房間,把那女郎在床上擺好,開啟空調,又給蓋上薄被,今夜他打算做個徹頭徹尾的柳下惠。衝了大半個小時的涼,總算有些夥計冷靜下去了,方青哼著小曲出來,看到女郎已經把薄被蹬到了地上,半赤luo的身體誘人的呈現在那裡。方青頓時yu火中燒,蓋好被子後重新回去沖涼。
女郎似乎有蹬被子的習慣,弄得方青衝了又衝,最後長嘆一聲承認了失敗,在另一張床上安息了。這日子沒法過了,做人難,做好人更難。眼看就要到天明,方青的另類悲慘生活該結束了。女郎抖動幾下身子,迷迷糊糊爬起來,也不理酣睡著的方青,徑自進了衛生間洗澡。
嘩嘩的流水聲裡,澆灌著的軀體在擦洗;嘩嘩的流水聲外,睡熟著的方青被嚇起。方青看到另一張床上凌亂放著的衣物,有他借給女郎的T恤衫,有女郎的短褲,啊……是敵是友?是戰是和?是逃還是什麼?方青準備把自己衣物穿好,還沒起身女郎已經走了回來。方青一陣尷尬,不知道從何說起,更不知道如何解釋。
“是我帶你到這的嗎?”女郎套上方青的T恤衫,先開口問道。
“是的”方青很慶幸,這樣的好事也有,看來逃脫懲罰沒問題了。
“我昨晚剛和男朋友分手,喝得有些多”
“那是相當多,爛醉如泥”
“呵呵,小夥子很幽默嘛你想嗎?……”方青明白她的意思,雖然身上有部分兄弟在抗議,但方青還是很乾脆的拒絕道:“不想我只想好好工作”
“哈哈……”女郎開心的笑著,這個小夥子太幽默了,她指指床頭櫃上的套套。
“還裝一夜*而已,天亮了誰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