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爍的舞池邊,看那搖曳的身姿;頹靡的深夜裡,城市已紙醉金迷;是誰在呼喚,那最原始的發洩;是誰在等待,最放縱的旖ni。
在方青坐下的那一刻,就註定今晚會有故事發生,為了證明自己是個純爺們,怎麼也不能落荒而逃。女郎慢慢睜開了雙眼,眼神是那麼的迷離,又是那麼適合這個氣氛,她記不起來眼前的年輕人是誰,但她今夜需要一個人來安慰。
“你是誰啊?陪姐姐喝杯”
“呃,我是方青,咱們公司創作部的。”
“創作部?酒吧裡談什麼工作?來,喝了。”剛剛有些甦醒的女郎,又一次把自己交給酒精,眼裡愈加的迷離,神態也更加迷人,嘴角出現**的笑意。
“方青是吧?你過來幹什麼?”
“那什麼,我老大讓我過來向你致敬”
“你老大?”女郎笑得更加厲害,沒聽說有這麼泡妞的。方青看著花枝亂顫的女郎,白皙的肌膚泛著光澤、平坦的小腹上有幾根不安分的毛毛探出頭來,雪白的大腿看起來彈性十足……不能繼續看了,方青沒膽量挑戰老闆的綠帽子,回頭向豪仁伸手打個招呼,豪仁在那邊手舞足蹈的回應,逗得女郎又是哈哈大笑。
“那就是我老大豪仁,他說他很仰慕你。”
“仰慕我?那為什麼不過來陪我喝酒。”
“這不是把我派過來了嗎?”
“豪仁這傢伙,有賊心沒賊膽,你有嗎?”
“有,賊心、賊膽,一樣不缺。”方青最恨別人小瞧自己了,該有的那是必須得有。本來還打算過來糊弄一下,有責任也推給豪仁,就這麼一繞,眼前的惹火女郎反而對他產生了興趣。來這裡的人,本來就是為了放縱,內心期待著可能的豔遇。
“有就好,來,乾了這杯”
“幹,幹……”這不喝不喝又喝了,喝著喝著又多了,不一會方青這眼就不夠用的,眼前女郎模糊起來,只有那對大*在眼前晃來晃去,整個酒吧也不再清晰。
一頭扎進洗手間,在涼水衝擊後,頭腦才將將清醒過來。這洋酒就他**厲害,渾身燥熱不安,N個部位企圖揭竿而起,連鼻血都出來了。
東歪西倒的找了回去,那女郎還在喝酒,拿著酒杯顫巍巍舉到嘴邊,酒卻隨著嘴角又流了出來,灑落在天鵝般驕傲的粉頸上、裸露的肩膀、試圖衝破桎梏的胸部、平坦的小腹,然後流向……
“唉,電梯女郎,別喝了。”
這酒一多就說胡話,方青又想起最初兩人在電梯裡的相遇,連忙後悔的捂住嘴。幸虧女郎已經喝的人事不省,根本就不知道方青在說什麼。方青搶下了她的酒杯,女郎含著笑指著方青,嗔怒著說道:“好你個狼心狗肺的朱堅強,你玩完老孃就始亂終棄,我跟你沒完。”
“嗡”的一聲,方青頹然坐下,朱堅強,又是朱堅強,怎麼又是朱堅強呢?方青頭腦有些混亂,朱堅強不是和房紫蘭好嗎?怎麼又勾搭上老總的秘書,這事情不太對。女郎說著就晃晃悠悠站起來,然後踉踉蹌蹌向外走,方青有太多疑問,“別先走”,一招擒拿手抓向女郎。
方青沒有抓到女郎的胳膊,也沒有抓到女郎的手,更沒有抓到女郎的小腰,而是抓到了女郎上半身唯一的那塊布。抹胸在一對男女的扯拉下瞬間斷裂,飛舞在有些奢靡氣息的酒吧裡,輕盈盈又飄蕩蕩的。女郎本能的驚叫一聲趴倒在地上,又一次驗證了偉大的慣性定律。
方青一個飛身前竄,企圖來個豪仁救美,卻一把拽在了女郎下半的布片上。方青隨著女郎飛舞,相對速度的減小確保了短褲的萬無一失,只是露出一半的翹臀。方青卻因此付出了慘重的代價,重重壓在女郎豐滿圓潤的大腿上,一隻爪子扯住了短褲,另一爪子按在了女郎粉嫩的後背。
幸虧已是深夜,燈光曖mei而又暗淡,這一片區域人本來就不多。豪仁走過來向方青豎起了拇指,年輕人,確實火力猛,然後就匆匆走了。酒吧那端的鋼管舞表演開始了,那是豪仁每次必看的專案。
抹胸已經斷裂,奸商,這都什麼質量。看了大半天牌子,醉眼惺忪的也沒看清,明天再想辦法告這害人的公司,還是先解決眼前的棘手問題。
方青把抹胸重新裹在女郎的胸部,卻無論如何也打不好就結。抹胸本來後面有一排扣,長度是計算好的,要打個結談何容易,直到方青把女郎勒得直哼哼,還是沒有成功。方青這個急啊,腦門的汗噼啪噼啪落個不停,不斷有行人路過,看到地上奮戰著的狗男女,竊笑著離開。
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