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這話方青是安慰她的,可令方青做夢都沒有想到的是,她反正更加的驚恐不安起來,迷途羔羊似的可憐巴巴的看著方青,宛如在祈求什麼,但方青卻無法解讀她目光裡的意味。只得拉著她向洞裡走去。
“八格牙魯。”齊雨的罵聲再次被背後傳來。
“烤的,又來了。”方青口不擇言的罵了一句,隨後道:“難道你就不能用國語罵人嗎?整一日本話,老子聽見了就想抽你倆嘴巴。”說話間方青動了……
眼角的餘光看到兄弟一樣的齊雨出現在方青背後三尺處,幾乎是出於本能方青就來了一後襬腿,但隨即想起對一女的用這招未免太狠了點,可想收腿卻已經來不及了,只得減了幾分力並在心中懇求老天保佑,這丫頭可千萬別死過去,要不麻煩可就大了。
短距離,倉促之間齊雨根本就來不及躲閃,何況她一心就是阻止方青帶走她的姐姐,所以根本就沒有注意到一大腳片子來到了身前,於是悶哼一聲就就摔了出去。聽見她呻吟了一聲,方青也就放下心來,拽了拽齊玉的手愧疚地道:“我是迫於無奈的。”看了看火光搖曳不定的洞口,道:“咱們時間不多,如果不想死就聽我的話。”
“好吧,只要你不再傷害我的妹妹,我隨便你擺佈。”齊玉咬著嘴唇,一字一句地道。那神情跟一即將就義的**烈士似的,靠,老子是要保全你倆的小命,用的著這麼悲壯嗎?
這種情勢下又哪容方青跟她詳細解釋,要不剛才也用不著對齊雨拳腳相加了,記得在哪個電影上聽過這樣一句話:“當你無法控制救助物件時,最好的方法就是把她打暈或者讓其失去反抗能力。”這雖然有點野蠻,至少避免了被救助者不明所以的反抗所帶來的不必要的麻煩。
方青拽著齊玉走進洞內,來到那個懸空的石臺前面,道:“盡你最大的能力爬到上面去。”說著不由分說就抱起了她的雙腿,然後用力往上舉,可齊玉卻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竟然在方青半空中裝起了石象。“靠,還不他爸的往上爬,等狼進來啃你的骨頭呀。”情急之下,方青高聲罵道。
齊玉馬上清醒過來,小聲道了個歉,伸出手去扒住石臺的上沿,依靠著方青推舉的力量、手足並用終於爬了上去,但是羽絨服卻也被石臺的邊緣剮出了一口子,裡面的鴨絨漏了出來。“小心點,坐穩了。”方青吩咐一聲,就飛奔回來,扯起尤在地上趴著的齊雨就要走。
但是突然間覺得鬢角上有東西劃過,隨即就是火辣辣的疼痛和熱乎乎的液體流下,方青伸手摸了一把藉助著微弱的光芒一看,是殷紅的鮮血,而罪魁禍首——齊雨卻驚恐萬分地道:“我不去,你這個色狼,再敢靠近一寸我就殺了你。”
靠你妹,被當成壞人了,怪不得老媽常說:“閒事莫管。”,因為好心總容易被誤解,於是咱一捨己救人的大好青年就成了色狼。
“你他爸的傻呀。”方青身子前探,伸手就在她臉上抽了一嘴巴子,高聲罵道:“別說爺們兒沒有那心思,就算真想靠你也不會挑在這種生死關頭上吧,幹嘛,讓外面的狼們參觀學習呀。”說著也懶得再解釋,順手揪住了她的胳膊,往上一舉扛在肩膀上就跑進內洞去。
大家可以想象一下揹著一百十斤的女人在坑窪的洞裡,奔行三十多米是怎樣的感受,來到石臺下面時方青已經有點手腳痠軟、氣喘吁吁,豆大的汗珠子一勁的往下滴。勉力將她放下來,方青彎下腰來凝視著她,拍了拍她滿是恐懼的臉頰,道:“當我把你舉起來的時候,就往上爬,行嗎?”
見她點了點頭,方青深吸了一口氣,再次把她抱了起來,結果這傻老孃們居然死活不伸手拔石臺的邊緣,急得方青破口大罵她是頭豬,同時命令齊玉拉上去,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她弄了上去,看看洞外不遠處的熒熒綠光,心裡塌實了不少,抹了一把臉上鮮血和汗水混合後的血水,低聲咒罵著來到洞口。
“靠,怎麼著,未遂讓人家給抓了。”張大山的嘴裡就沒有什麼好話,一眼就看到了方青臉上的傷痕和鮮血,頓時就做起了文章。而胡豪輝那個煞筆竟然用憤怒的目光看方青。靠,要不是外面有群狼環伺,這孫子絕對又得跟方青單挑,靠你妹,人家又不喜歡你,就算勞資真奸了她倆你又著的哪門子急呀。
“滾你的吧。”正滿心不爽的方青聽了這話,登時怒不可遏,狠狠的擂了他一拳頭,指指裡頭的平臺道:“那倆在臺子上躲著呢,你們也去吧,我先在這裡守會。”話音未落,胡豪輝就已經站起了身,匆忙地往裡面走。
“靠你妹,這個菘包,貪生怕死,真不給爺們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