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這一觀點的人言之鑿鑿,說可以找到某某某來作證,曾在夜裡看到無數白色鬼魂圍滿賀家莊,哭叫了一晚上。
又有人說,賀家莊現在正在建立召魔之壇,想要召喚地底妖魔到人間來作亂。昨夜裡開壇做法,使得妖氣沖天,終於引來天兵天將,殺退妖魔,把賀家莊裡野心勃勃的老東西恨得直抓狂。不相信?來來來,某某某昨晚某時看見妖氣沖天,到某時又看到天降神兵,將賀家莊砸成稀巴爛……
昨;無;錯;小說 m。quledU。夜裡,看到千鬼之雲的百姓實在不少,使得這些傳言越說越恐怖,越來越象是真有其事。
江寧府府尹派人前來查問,幸得賀老爺子多年行商。在官口上路途還行得通,一群兵丁到後來。居然變成幫賀家莊維持門外秩序了。
左近大大小小的門派自然也聽到了訊息,趕來了解真相。然而賀家莊弟子僕役人人守口如瓶。誰都不說一個字,賀老爺子更是拒絕見客,讓所有人都失望而歸。
到時近中午,賀老爺子拒絕見客的禁令終於打破了,不是自願,是有人硬闖進莊。
兩道白影凌空躍過裡三層外三層的人群,輕飄飄落進警戒線之內。賀家莊的幾名弟子奔過來攔阻,卻讓其中一個白衣女子兩掌推得翻跌開。
“師傅,咱們這麼做不好吧?同是術界同道。我們這樣硬闖不太合規矩。”
“什麼規矩不規矩!”那推翻賀家莊門徒的女子喝道,“他們先壞了規矩,私藏起我玉女峰門徒,我擔心弟子的性命過來問問,有什麼不對?賀老頭拒不見客,哼!闖進莊去,我倒要看看他見不見我!”
“師傅……”那年輕的女子還待哀求,被她師傅一聲喝斷停住了。
“白嫻!你到底在想什麼?!一路上你就三番四次的勸阻,你是到底玉女峰的弟子還是他們賀家莊的?你在幫誰說話?!”她沉著臉瞪了一眼白嫻。“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哪來那麼多歪七歪八的道理!如果你實在不願意聽師傅命令,好啊,我現在就可以把你送出玉女峰!”
這樣剛硬的口氣。除了玉女峰掌門人隋真鳳,還有誰能說得出來。
大弟子這下真的寒心了。她咬住嘴唇,強忍半天才沒讓眼中淚水灑落下來。當著大庭廣眾。師傅竟然要把她趕出師門!原來,這麼多年來。她所有的努力和小心都是白費……在師傅心裡,自己整個兒都不及秦蘇的一根頭髮!
“秦蘇!秦蘇!”白嫻面上呆板僵硬。看不出一絲表情,然而雙目之中蘊藏的殺機,越來越濃。
“我看看誰敢攔我!”隋真鳳面沉似水,掌中扣著一團雷火大踏步向莊內走去,四名奔上前攔阻的賀家弟子全讓她擊得昏厥倒地。“別找罪受,把你們莊主叫出來。”
一個人影斜刺裡飛出,擋在大門口。
“隋掌門請止步,我們莊主閉門養傷,謝絕見客,你請回吧。”這次出來的是個分堂的管事,兩足微分,拱著手在門前擋住了去路。隋真鳳哼了一聲,冷冷對著他的目光,腳下更不見絲毫滯慢,向著大門急步走去。兩人眼見就要撞上了,那管事弟子微喝一聲:“站住!”伸臂去格隋真鳳。
才一觸到隋真鳳的手臂,隋真鳳五指間的雷球便突然一縮,電光如蛇,瞬間把跳躍的青藍之光都導到他整條手臂上去了。那弟子面色大變,大喝一聲,靈氣從心宮湧出,全身骨節‘啪啪’作響,一條手臂瞬間變成通紅。激發的紅色火焰圍著手臂環繞對合,在外面結成一層屏障,散發的高溫把衣袖上下都焚燒殆盡。然而隋真鳳成名多年,雷火掌豈是虛致,強烈的電花閃亮一下,滲破焰火之罩,仍然匯入肌膚之內。
那弟子虎吼一聲,抽身急退,片刻向後滑出了四丈距離,‘撲’的單膝跪倒。全身麻痺,他不能再站起來了。
“蘇兒!你出來!”隋真鳳縱聲喊道。再不看那弟子一眼,大步向後院走去。
左右房門齊開,一群丫鬟僕役聽見聲音,都湧出門來檢視究竟,其中一個小童引起了隋真鳳的注意,她頓住腳步。
那孩子年紀甚幼,瘦瘦的,兩隻眼睛漆黑明亮,正滴溜溜的看著她。是那姓胡的孩子!隋真鳳目光變得尖銳起來。雖然隔了一年有餘,孩子形貌有了很大變化,但隋真鳳仍然能夠一眼認出這個只見一面的孩童。
哼!果然不錯!秦蘇仍然藏在賀家莊!
隋真鳳心中暗暗冷笑,向後院大聲喝道:“姓賀的!今日我要看看你有什麼話說!”突然間人化飛影,向人群裡一撲,眾弟子僕役齊聲驚呼,還沒來得及作出反應,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