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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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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說,吳米達是上海妹,我們一起在上海交大讀書。她是土生土長的上海人,我呢,我是黃岡人,我在黃岡讀小學,讀初中,又讀了高中,然後,我考去上海了。

我和吳米達一見如故。雖然我們之前從來沒有過交集,但是,我們相遇了。我們也不是一個院的,我學理,她學文。我整日裡物理物理,她整日裡文學文學,兼風花雪月。

我們都是白羊座,同年同月同日生。我比她大,因為她媽將她拖住了,——她媽懷了她十二個月才生,而我,我才呆了七個月。她就像是在等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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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吳米達將我的課本寄過來了。

我開啟包裹。

“原子物理……熱學與熱力學……數學物理方法……”

《原子物理》《熱學與熱力學》《數學物理方法》

我的頭很疼,真的很疼。後面的書單我已經不想看了。

“媽,你在逼我自殺。”我在心裡嘀咕一下,將被子一拉,大睡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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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是病房,可是,我還要在病房裡看書,物理書。

日子相當無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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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哥的馬子 第七回 彪哥的馬子

我沒有想起那件事:

——王彪對我說:“追定你了。三個月。”

他為什麼追求我,我已經無心細究。彪哥嘛,就是那種見女生就追的人。我雖然自詡美女,卻還沒有自信到以為他是因為我的“美貌”對我產生的興趣。男生,尤其是這樣一個把自己當作丹哥的男生,是有那麼一點征服欲的。也許是松明那一句“不是,同學。”也許是我那一句“我讀名校,你幹什麼?”總之,他就那麼莫名其妙的跟過來了,窮追不捨。

在病房裡的時候,我沒有想起這件事。

徐松明打完第二劑狂犬病的點滴,過來看我。

“喲!朱量子真是好運氣!”他幸災樂禍,開心極了。

“哼!”我把頭一別,不去看他。

“哈,哈哈!這是什麼?”他看見被我甩到床底下的包裹,愈發囂張地大笑起來:“你媽真體貼啊,這樣都不放過你呀,哈哈哈!”

“還笑,都是吳米達,簡直氣煞我也!居然給我寄這東西!”我斤斤計較,十分難平。

“吳、米、達,哈哈!原來是米達寄來的啊?”他兩眼放了放光,——色狼的那種光——,搬起吳米達的包裹箱,在吳米達的名字上吻了一口:“啵!”

上海美女吳米達,簡直就是色狼徐松明的夢中情人。

“哎喲~~噁心死了!”我雞皮疙瘩掉一地。

“你這是嫉妒!”徐松明毫不客氣,抓住我的狐狸尾巴。

點到死穴了。

“哼!自戀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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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量子~”王彪捧著一把玫瑰花走進來。

“喲!彪哥!”徐松明一臉諂媚,趕起讓座:“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

“老婆墮胎。”王彪的回答十分乾脆。

“不是吧?”徐松明一臉不相信。

“去!你小子!”王彪將他的腦袋“啪”的一拍:“我像是幹這缺德事的人嗎?”

“那我哪裡知道。”徐松明一臉委屈,很妖豔地眨了一下眼。

“少來!”彪哥啐他一口,徑直走到我病床旁邊來了:

“朱朱——”

“噶,噁心死了。”我簡直想吐!

彪哥把玫瑰花放在我的小桌上:“啊,瞧這花,多嬌俏,每一片都是我的心啊~~”

“這世上怎麼會有這麼噁心的人哪!”我嘟囔起來,將花一甩:“我鼻子過敏!”

徐松明竟將花接住了。

“徐——松——明——!!”

我憤怒地大叫。

徐松明一臉無辜:“是你扔我身上的……”

這有什麼辦法?只好作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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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了,三個月!”彪哥眨一下眼睛,終於走開。我已經被他折磨得心力交瘁:“簡直是豈有此理,豈有此理……”

非但天不幫我,連徐松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