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的事。
見黃康一副唯唯諾諾,低眉順目的應承樣子,王修的心中方才緩緩的放下心來,轉頭對著郭淮吩咐道:“郭府丞聽令,來日若是冀州軍大部前來,便由你做為前部,守衛平原城,與袁尚小兒對戰到底!以報袁青州昔日的恩德!”
“諾。”
好嘛,喧賓奪主,直接跳過黃康開始命令起他的人來了。
黃康低下的頭,瞬時變得有些鐵青,平日裡顯得一雙沉寂的雙目,此刻變得寒氣森森,當中全是駭人的戾氣。
天下之大,唯權勢喜人縛人,當一個人的權勢被別人無端的侵佔之後,這個人便會脫離實際,陷入瘋狂,辦出一些他人所意想不到的事情。
可惜,低著頭的黃康,那晦暗的臉色,沒有被王修看見。
小小的平原城內部,開始泛起了洶湧而沸騰的浪花。
數日之後,袁尚親率麾下精兵猛將,來到平原城。
數萬兵馬將平原城團團圍住,直令其水洩不通。
飛鳥不過,人更難出。
安營紮寨之後,袁尚便領著田豐,沮授二人來到陣前,圍繞著平原城細細觀看,查探地勢,以作破城之策。
“城不是很大,地勢也不是很險,若是發發狠勁,兩個時辰應該就能打的下來。”袁尚摸著下巴,轉頭詢問田豐沮授的意見。
田豐聞言亦是點頭,道:“區區一座平原城,如何能與我整個四州做較量,要打必然是會打下來的,只不過空費兵馬錢糧,誠不足取,不如讓老夫進城說之,卓平原縣令黃康出城投降,方為上策。”
沮授聞言亦是符合:“元皓此言不錯,黃康之所以要與我軍廝殺,非是對袁譚忠心耿耿,不過是想自抬身價,以求得到主公重視,主公不妨就給他機會,順帶收復了那個府丞良才,日後也可為一大臂助。”
袁尚深贊二人之言,道:“二位先生此言有理,不過要田先生親自去說,只怕是有點危險吧?萬一被扣下怎麼辦?”
田豐搖搖頭道:“不會的,他們沒那個膽子,老夫久不動筋骨,也是閒來發慌,不妨走這一遭,替主公辦成這件小事。”
袁尚聞言有些猶豫,道:“田先生,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萬一平原太守不上道,不按規矩出牌,將你拿為人質,令我軍束手束腳,不敢攻城,豈不糟糕了?
田豐聞言哈哈大笑,搖頭道:“那黃康昔日老夫亦是見過幾次,為人懦弱不擔事,借他八個膽子也不敢亢老夫。。。。。他若是真如此做了,主公你也不用顧忌老夫性命,直接出兵攻城就是了!”
說罷哈哈大笑,當先打馬轉營而回。
袁尚看著田豐的背影,長長的舒了口氣,自言自語道:“罷了。有他這句話,我就不會愧疚的睡不著了。”
沮授在一旁聽得眼皮子直跳,詫然道:“主公,元皓若真是被扣下,你該不是真的打算將他棄了攻城吧?”
“啊?誰說的,我臉上刻著小人兩個字嗎?真逗。”
沮授定定的看了袁尚半晌,搖頭道:“沒刻。。。。”
“沮先生好眼力。”
“因為您根本就是,不需要刻,何苦畫蛇添足?”
袁尚聞言一愣:“沮先生真是錚錚鐵骨仗義直言,有什麼說什麼,讓人佩服!多謝你說的這麼直接。”
“公子誇讚了,授一向如此。”
“。。。。。。。。。。。”
第二百一十章 火燒濮陽
終於一個手持火把計程車卒被擁擠的人群擠到地上,火把在掉落到地上的那一刻,漫天大火瞬間燃起,數十人被火海包圍,淒厲的慘叫聲從火中傳出,一個個渾身燃起大火計程車卒衝了出來,像無頭蒼蠅一般四處亂竄,將大火引得到處都是。不過瞬間便有人將這些無辜的縱火犯給斬殺了。
大火一發而不可收拾,城內的房屋基本上都是木頭建成,加上有桐油助燃,根本就無法撲滅。不到片刻時間,整個城南靠河岸的五百米範圍內,全部陷入了火海之中,並且火勢正在城北蔓延。
卜已等一干實力較強的武將從房頂之上跑過,早已衝到了城北,看著身邊從大火中衝出的聊聊數萬黃巾精銳,卜已心在滴血,此刻的他非常的恨,恨自己,也恨那支神秘的朝廷軍隊。
城南大火將整個濮陽縣天空映得通紅,不時的有房屋倒塌,火海中偶爾還能有一兩個士卒從裡面衝出。
“渠帥,我們現在怎麼辦?是否滅火?”唐龍苦著臉道。
卜已一臉鐵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