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過去:“陛下,臣最拿手的是畫仕女圖。”王竹眨巴眨巴眼睛,心說,老傢伙挺色的,畫他媽的什麼狗屁仕女圖?
“朕讓你們每人畫一匹馬出來,朕也來畫一匹,看看誰畫的比較像,咱們來打賭,誰畫得不像,情願輸掉一千兩黃金。”
站在最後面的蒙恬之子,和衛令僕射,都把手舉起來了:“陛下,臣玩不起。臣,沒錢。”
“錢的事,一會兒再說。誰要是不玩,就是抗旨,誅九族。”
子嬰心想,原來是叫我們來玩命的。昏君的花樣真多呀!
不用吩咐,張喜已經命人準備來紙筆,五人都在矮几後端坐,認認真真的作畫。王竹也畫了一幅,他不會用毛筆,花了一頭鹿,有點像驢,又有點像豬。王竹在心裡安慰自己,沒事,這雙鹿角就能說明一切了。
眾人都畫完了,捧到王竹眼前。王竹看一幅,撇一下嘴,看一幅把嘴撇到腦勺子後邊去。“這那裡是馬?不對,不對。”
王竹拿出自己的作品,自信滿滿得到;“你們都錯了,馬兒應該是這個樣子的。”
看過陛下的大作之後,子嬰覺得胸口一陣憋悶,血壓升高,假如不是王賁扶著,他差點就昏厥了,額頭出了一層冷汗!皇帝該不會是被楚國大軍嚇傻了吧!
李信瞪著綠豆眼,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辨認出白絹上奇怪的東西“陛下這是一頭鹿。”
王竹老大不高興了,繃著臉道;“胡說,我敢跟你賭命,這是馬兒,你們畫的才是鹿。”子嬰一聽要賭命,心說,昏君的狐狸尾巴露出來了,要禍害人了。
王竹道;“你們再看看,這是馬兒還是鹿?”
王賁說話不會拐彎:“鹿,陛下畫的就是鹿。”
王竹心說,老將軍,要的就是這句話。
“諸位大臣一致認為朕畫的戰馬是一匹鹿,朕覺得很沒有面子,痛不欲生,假如不能洗刷恥辱,朕情願死掉,這樣吧,明日上朝讓諸位大臣評評這個理。假如,朕輸了,朕御駕親征去前線抗敵,假如你們輸了,一個也別想活。都給朕滾出去。”
“衛令僕射、蒙恬家的小哥,你們留下。”
李信等人被趕出來了。一出宮門,子嬰就拉住兩人,憤憤的說;“昏君欲誅殺我等,故而設下毒計,兩位將軍以為該如何應付?”
王賁道;“我打了一輩子仗,這點小計豈能瞞我。這是和趙高狗雜種商量好了,明天陷害我們呢。只要咱們三個死口咬定,是鹿非馬,他們就沒了口實。你們兩個牙口硬一點,千萬別松嘴。”
李信翻白眼;“老王,你說誰呢?管好自己行了,我可是硬漢子!”
王賁咳嗽道;“這麼硬的漢子,怎麼敗在了項燕的手上?”李信氣的臉都白了,哆哆嗦嗦的說;“人有失足,馬有失蹄,這都是運氣你懂什麼?”
子嬰搖頭苦笑;“希望明日朝會,老將軍的運氣會變的好一點,不然,性命休矣。”
王竹問衛令僕射:“你叫什麼名字?”
“啟稟陛下,臣名叫桓燕。”
王竹道;“朕已經考察過了,你是難得的將才,你手下有多少人?”
桓燕道;“五百人。”
王竹差點哭出來,可憐的皇帝,嫡系部隊,就只剩下五百人了。
五百人要對付大流氓、大無賴劉邦,還有楚國的四十萬虎狼之師可能不太夠!!就算是趙高的女婿咸陽令閻樂,也夠嗆。不對,這狗太監那裡來的女兒?沒有女兒,那裡來的女婿?
“你很忠心,朕封你為御前侍衛統領,跟隨朕左右。”桓燕連忙謝恩,心想真龍天子就是真龍天子,目光如炬,一眼就看出老子是忠臣。
王竹的目光最後落在蒙恬家的獨苗身上,情不自禁的嘆了口氣,招手道;“小蒙,你父親的事,我都知道了,他是被李斯冤枉的,這都是丞相李斯的過失啊。海,李斯這個混賬東西。朕決定即日恢復他的爵位,並且讓你繼承蒙驁、蒙毅的上卿爵位,賜土地千頃。你叫什麼名字?”全都是李斯,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
“蒙鐸。”回答很乾脆,連腰也沒彎一下。
蒙鐸,身高八尺,容貌甚偉,一雙充滿煞氣的丹鳳眼,虎眉倒豎,不愧是將門之子。
“蒙鐸,朕知道,你恨朕,朕已經說過了,你父親的死,朕並不太清楚,朕當時年紀小,被李斯等人左右了。你要恨朕,真不怪你。我只問你,你想不想,重振蒙氏的顯赫聲威,讓蒙家成為大秦第一世家。”
蒙鐸什麼也不想了,他知道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