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偷藝,只看人,原來那位姑娘,是你的心上人,可是人家對你好像很是著惱。”
“她惱我每天都來偷看,擾得她沒法專心練劍,不過很快,這份煩惱就會消失了。”
雲空望向星空的目光,變得有些低落了起來,悠悠說道:“一月之後,我將遠行,恐怕很長時間都不會再來了。”
“你要去哪兒?”白亦奇怪地問道,這個與他年齡相仿的雲空,總給他一種冰冷鋒利的感覺,然而在那份冰冷鋒利的背後,必定藏著一顆火熱的心。
“去古劍宗。”雲空沉聲說道:“拜入修真門派,成為一個真正的修真者。”
“你有推薦令牌?還是覺醒了靈根?”白亦好奇說道。
“我沒有推薦令牌,也不知靈根為何物。”雲空凝重地說道:“去,便有機會,不去,沒有任何機會,總歸要試一試的。”
望著雲空冰冷而堅毅的眼神,白亦依稀看到了三年前那個乞丐少年,被人毆打時,仍舊不屈的神色與堅毅。
“白家堡,白亦。”白衣的少堡主,再一次鄭重地道出了自己的名字。
“雲空,天空的空。”黑衣青年同樣沉聲說道。
“我以後也會去古劍宗,或許我們還會相遇。”白亦說著,站起身形,看了看星空,道:“我得走了,馬兒還在外面吃草,要是跑丟了,就得走回家嘍。”
“你不求劍了麼?”
轉身之際,身後傳來了雲空的詢問。
“要是不揍你一頓,恐怕過不了那姑娘的一關,白亦可沒有揍朋友的習慣,一柄劍而已,不求也罷。”
一席白衣的青年,灑然笑道,白亦當真放棄了近在眼前的寒紋劍,只為了一個三年前送了一袋包子,三年後又萍水相逢的朋友。
“朋友……”倚在牆邊的雲空,呢喃著那句陌生而遙遠的詞彙,眼中的冷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