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濃臉上和身上都沒有多餘的傷,打他的人好像就是衝著他的手來的,而且還是右手,目標十分明確,而且做得十分乾脆利落。
江濃哭嚎著抬起頭,看見站在洗手間門口的江白,抬起左手指他,江俊回頭,看到他在指江白,怒道:“你亂指什麼?”
江濃一邊哭一邊喊:“他就是他。”
江柏城的臉色在看到江濃手被掰斷的時候有多難看,此刻就比剛才難看一萬倍,他臉色一沉再沉:“說謊也要有個限度,我看你是腦子讓人給打壞了,又又一直在宴會廳,多少人都看著的,他怎麼打你?”
江濃尖叫:“就是他——你們為什麼不相信,他是沒親自動手,他讓人來打我的!”
齊勻擰了擰沒,問江白:“江少,這傻逼誰啊?”
這會兒齊勻嫂子也不叫了,直接喊江少,這聲江少也是在提醒周圍的人,這位才是今晚宴會的主角。
馮格見過江濃,他跟齊勻科普了一下江白和江濃的關係:“那是江家的養子,據說當初江少走丟了江家為了彌補內心的缺憾就領養了一個。”
好一個內心缺憾。
江白差點被這位馮少的用詞給說笑了。
齊勻:“操,這年頭養子都這麼牛逼的,頂了人家位置這麼多年,還真把自己當少爺了,誰給他的勇氣在人真少爺頭上蹦迪的?”
齊勻這話說的動靜不小,他今天本就是來給江白撐場子的,除了江白他不打算給任何人面子,包括江家的其他人。
然而這話聽在旁人耳朵裡就有點意思了,誰給他的勇氣?那自然是江家給的,不然他怎麼敢當著江柏城和江俊的面這麼大吼大叫,一看就是在家被寵壞了,甚至還對人真少爺有所不滿。
這位真少爺上一秒可還在跟謝家那位跟前站著呢,難道會分/身術嗎,怎麼可能同一時間跑到洗手間來打他?
同情牌頓時落在了江白頭上,江白本可以就這麼走的,但他沒走,他看著亂喊亂叫扯著江俊的袖子試圖讓江俊信他的江濃:“我為什麼要找人打你?”
江濃眼看著江俊和江柏城的目光越來越冷,他急的口不擇言:“因為我今天在學校想拿車鑰匙打你,所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