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手剛伸出去就被謝晦握住,順帶著往前一拽
江白一隻腳虛虛的踮著,本就沒什麼力氣,謝晦這麼一拽,江白一個踉蹌差點撞他胸口上,他咬著牙小聲:“你幹嘛?”
謝晦同樣壓著聲音說:“不是你讓我上來的嗎?”
江白現在知道謝晦為什麼會他出現會搶他風頭了,這哪是風頭,這簡直就是風暴。
江白瞪了他一眼,明明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關係,結果搞得跟地下/黨街頭對暗號似的。
謝晦鬆開手,江白連忙退開一步,頂著這麼多人的目光他實在是
“江少長得還挺合我胃口。”
江白:“”
聽到這話的所有人:“???”
江白給了謝晦一個“你是不是有病”的眼神。
而其他人聽到這話,同情的目光頓時轉向了江柏城——完了,被謝家這瘋子盯上,江家的小兒子要完了。
人家才剛找回兒子,這謝老三怕不是要搶人吶!
江柏城人都麻了,他實在是看不懂謝晦的操作。
江俊擰著眉頭走過來,低聲喝道:“謝晦你想幹什麼?你是來攪局的嗎?”
江柏城連忙跟過來,臉上帶著不尷不尬的笑容,假裝謝晦是路過,突然來了興致才蒞臨此處,“謝總,歡迎,這邊請。”
謝晦看了這對多餘的父子一眼,嘖了一聲,問江白:“要我陪你嗎?”
江白:“你趕緊走。”
謝晦:“嘖,召之即來揮之即去,小江少可以。”
看著謝晦被江柏城招呼走,近距離目睹了一切的齊勻這才回過神問:“小嫂子,這怎麼回事啊,你跟三哥吵架了?”
好好的這倆人怎麼還裝不認識了呢?
齊勻沒見過這陣仗,背地裡安排的事無鉅細,見了面居然說什麼“久仰大名”,這都是什麼離奇的夫夫見面新方式?
江白收回目光:“他神經病犯了。”
“”齊勻抽了口氣,感覺頭皮都跟著緊了緊。
“神經病”這仨字兒眾所周知是謝晦的雷點,誰說誰必原地消失,別說沒人敢當謝晦面提,就算背地裡想說那也一定是挑他本人不在的場合,眼下謝晦離他們就幾步遠,再大點聲保不齊神經病本人都能聽到。
齊勻感嘆,果然能跟謝三爺結婚的人不是常人,這膽量,難道不怕被家暴嗎?
崔華尚看到謝晦跟江白一副不太熟的樣子,也有些奇怪,明明之前在遊艇上謝晦還為了他把他踹下海過,怎麼今天像不認識似的:“你跟謝三到底什麼關係啊?”
“沒什麼特別的。”江白看了他一眼,“也就領了個結婚證的關係。”
崔華尚:“結,結婚證?”
不等崔華尚消化完“結婚證”這三個字,一個叫馮格的人突然跑過來:“臥槽,臥槽,齊勻,洗手間裡有人捱打了。”
本來這事兒該跟江家的人說的,但這會兒江柏城和江俊都在招呼謝晦,馮格不敢去,就跑過來跟齊勻說,畢竟今天晚上除了江家的人,齊勻像是這場宴會的第二個主人。
齊勻是個八卦頭子,一聽到有人被打,意外中透著興奮:“真的?誰啊?膽子這麼大,敢在江少的場子鬧事?”
馮格剛想讓齊勻收收他那喜聞樂見的嘴臉,還沒開口就看見了跟齊勻同款八卦表情的江白。
江白:“哪個洗手間?”
馮格:“”咋地你還想去湊熱鬧?你這個主人能不能不要學齊勻!
不過還沒等江白去吃第一手熱乎的瓜,酒店服務生就把這件事告訴了江柏城。
有人在今天這個場合被人打了,江柏城作為籌辦宴會的主人家自然是要過去看看,然而他這一去,跟著一起湊熱鬧的可不止一兩個。
江白腿腳不利索,等他走到的時候走廊上已經圍了很多人,人群中一個背影悄無聲息的朝著走廊另一頭走了過去。
江白愣了一下。
“江少,走啊。”馮格見江白停下,叫了他一聲。
齊勻八卦之魂壓不住了,他推搡著人群,擠出一條路讓江白往裡走:“去看看捱打的是誰。”
應該不用看了,江白想,他可能知道捱打的是誰了。
如果沒看錯,剛剛那人應該是蒲滿,他就說麼,下午蒲滿怎麼會那麼聽話。
洗手間裡,江柏城看著江濃縮在小便池下面,右手被人折斷的江濃人都傻了
江俊也嚇到了:“誰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