摺子,忍不住問道:“皇上,田芳媛剛才在外面,您為何不見?”
皇帝眼皮不抬:“朕的茶呢?”
衛川心中不滿,吩咐小太監下去端茶,自己上前道:“娘娘好不容易主動來一回,皇上卻不讓進,一連幾日不聞不問不說,夜裡還宿在紫聘宮,您也不怕田芳媛會因此寒了心?”
頓了頓,皇帝終於抬了眼皮,將摺子往案上一撂,有些猶豫地說道:“她的身份可乾淨?”
衛川有些詫異,立即道:“回皇上,探清楚了,絕對乾淨!田崇忠為人老實,官職不高,別說與唐家人,便是跟其他朝廷官員往來也極少。單憑一件袍子,皇上是不是太過疑心了,奴才早已去青樓確認過,那晚定王確是事先包下了那家的頭牌。”
皇帝瞅了他一眼,起身踱了兩步:“可定王從前並不是流連花街柳巷的人。況且朕寵這個女人是因為,是因為……咳,總之,朕看不出這個女人有哪裡好,何以他突然一改往日作風,主動向朕求人?”
“定王年過二五,府中尚無一妻一妾,留連花樓也不稀奇。至於他為什麼要田芳媛……”衛川想了想,斟酌了一下用詞,鄭重道:“這個嘛,奴才以為是因為佟貴妃,皇上您想,定王野心勃勃難以馴服,您搶了他的人,他心裡自然不服氣,仗著有唐家軍在□膽包天也想跟皇上來搶人。”
“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