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彷彿要將這無盡的痛苦傳遞給每一個角落。
玄墨卻仿若一尊冷酷的雕塑,臉上沒有絲毫憐憫之情,他面無表情地看著眼前這個在痛苦中掙扎的小太監,再次冷冷地問道:“還是什麼都想不起來嗎?”
小太監強忍著那如潮水般湧來的劇痛,艱難地嚥了咽口水,他的聲音顫抖得厲害,仿若風中的燭火,隨時都可能熄滅,但他依舊用那微弱卻堅定的聲音說道:“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你就算是將我打死,我也還是什麼都不知道……”
玄墨冷哼一聲,那聲音彷彿是從牙縫中擠出來一般,充滿了不屑和憤怒。
他隨手將手中那沾滿鮮血的木棒扔到一旁,那木棒落地的聲音在寂靜的刑房中顯得格外沉悶。
隨後,他緩緩從腰間抽出一柄鋒利無比的小刀,那刀刃閃爍著森冷的寒光,彷彿是死神唇邊的一抹微笑,讓人不寒而慄。
玄墨拿著刀,在小太監那傷痕累累的身體上緩緩地來回比劃著,刀身離小太監的肌膚近在咫尺,每一次移動都彷彿在切割著空氣,發出“嘶嘶”的聲響。
玄墨的聲音冷得彷彿能將空氣凍結,他冷冷地開口,“你若是再這般嘴硬,就別怪我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