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稻川組的小幫派被人滅門,上百號人全都死在了一間大屋當中,警方調查說是黑幫仇殺。只是一個晚上啊,上百人就在一間大屋裡像殺畜牲一樣全被殺掉了,聽說流出來的血染紅了整幢樓!我當時就感覺不妙,連忙躲到衛間裡給東京那邊的接貨人打電話,可電話一接起來就聽到一聲接一聲的慘叫,我自覺得自己夠狠了,可是聽到那慘叫聲還是嚇得心裡發毛,那簡直就不像是人在叫了。後來,就聽電話裡有人問我是不是五十鈴嘉兵衛,還說馬上就過來找我!我嚇壞了,把手機關掉扔進了馬桶裡,回到前面想找人商量,可是一回到前面卻發現所有人都死了,就剩下我的新婚妻子,光著身子坐在死屍堆裡,啃著屍體,看到我還衝我笑,她不知吃了多少,肚子都已經漲得老大,還在那裡不停地啃,結果就在我眼前生生漲破了肚子,拖著破爛身體到處亂爬,還過來抱我的腿……那時我才知道這世界有種殺人方法比用刀更狠更快更殘忍,有種人殺人可以不用親自動手操刀,那些人叫法師!”
五十鈴嘉兵衛長嘆一聲,將手中的酒杯重重放在桌上,道:“你也是個法師吧,你說的對,我保護不了巖裡小姐!”兩顆眼淚自眼角泌了出來。
我是要吐血的分割線
緊趕慢趕總算是趕到十二點有了,看在俺這麼努力地份下,再多來些紅票吧。
第二十三章豪門夜宴
“我什麼人也保護不了!在法師面前,我這個所謂的高手,只是一個可憐蟲!”
“那天,我親手殺死了自己的新婚妻子。她已經被法術變成了永遠也吃不飽的惡鬼。當時她抱著我的大腿,一邊大哭求我殺死她,一邊張著嘴就要咬,我生平第一次拿刀往下砍的時候手抖了!”
“我看到了那個人,他就站在門口,手裡拿著竹杖,穿著破舊的和服,好像個流浪漢,咧著嘴在那裡笑,他告訴我他是法師協會的法師,因為我殺了什麼新兵佑衛門大人家的嫡子,奉新兵佑衛門大人之命來取我的性命,在此之前要讓我也飽嘗喪親之通。他還扔了一個旅行袋給我,那裡面是裝的是我遠在家鄉的父母的頭顱,我想衝上去砍死他,可他只用竹杖一指,我就被定在那裡,連根小手指也動彈不了!”
“在那個時候,我才知道在法師面前我是多麼的脆弱。要不是巖裡先生帶著高野山的高僧及時趕到的話,我已經死了。”
“我用了整整一年的時間才重新站起來,正視這個殘酷的現實,然後就離開京都,前往北海道修行劍術,現在這個社會,真正的武術大家越來越少了,我也沒什麼門路,拜不到明師,就自己摸索著練,上網去搜那些不知真假的秘籍總結一些對自己有用的東西拿來練。每隔一年,我都會離開北海道,回京都總會一次,接一個會里的任務,只接與法師有關的,去把那些法師殺掉,後來慢慢在會里大家都叫我法師殺手,好像是我一出馬,什麼法師都能解決掉一樣。其實只有我自己知道,每次我都是出奇不意地突襲才能殺死對方,要真面對面作戰的話,我肯定不是他們的對手,即使是偷襲也不是完全能夠成功,那些法師隨身總有一些稀奇古怪的護身玩意,就算是把他們的頭砍來了,身子剁碎,他仍有辦法對付你,每次我都會受傷,然後回到北海道,總結這次與法師作戰的經驗,慢慢再練習,直到三年前我才有勇氣對法師正面挑戰。那個法師叫荒原寅次郎,只是個銀徽會員,長得瘦瘦弱弱的,好像風一吹就能倒,他好像是什麼偶術師家族的傳人,拿紙隨便折個什麼東西往外一拋,就跟活的一樣,真的很厲害。那次交手,我負傷一百多處,才斬下了他的頭顱,事後在床上躺了足足三個月。”
五十鈴嘉兵衛突地自失地笑了笑,“知道我為什麼跟你說這些?”
雍博文字來聽得全神貫注,被五十鈴嘉兵衛這麼一問,就是一愣,“是啊,非親非故的,剛才還打了一仗,跑來說這些是不是太早了點,跟你又不是很熟,我們不是應該談點正事嗎?”當然,這話雍博文只是在肚子裡暗暗嘀咕,事實上他什麼都沒有說,只是搖了搖頭。
“我自己爛命一條,不怕與任何人一戰,可是我保護不了巖裡小姐,法師要殺人,手段千奇百怪,讓人想都想不到,我不想讓巖裡小姐從此置身在這種危險中。”他頓了頓,“雍先生,你是法師協會的大人物……”
雍博文連忙謙虛道:“不是,我可不是什麼大人物……”
五十鈴嘉兵衛擺了擺手,道:“如果金花會答應你們的要求,我希望你能把巖裡小姐帶回中國,遠離日本的腥風血雨,讓她能在一個正常的環境中生活長大,像個普通的女人那樣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