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他不知道在他離開的短短几日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他所能做的不過是抱著沈言求醫,在他醒來後求他珍惜自己的生命。他是個鐵骨錚錚的大男人卻從看見沈言被推進手術室那一刻起一直哭泣。他想,上蒼永遠都不知道沈言到底有多好,給了他如此坎坷的命運又急於收回他的性命。他以為沈言會來的那一刻起,所有的事都會好起來,可是攤在他面前的這張診斷書斬斷了他所有的僥倖。
躺在手術室裡的沈言,和舊情人破鏡重圓的鳳欒,上蒼對沈言深深的惡意此刻□□裸的攤在薛銘的面前。
沈言到底是怎麼忍了這麼多年?又是怎麼獨自扛了這麼多年?
作者有話要說:
☆、父母
沈言好像做了一個冗長的夢,夢中的人他看不清卻真實的觸控著夢中人的感情,他們的喜,怒,哀,樂,上演著一幕又一幕的啞劇。
他醒了,突兀而清晰的醒來了,薛銘握著他的手,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沈言蒼白的倦容,日漸消瘦的身體,薛銘什麼都不想看見,不想明白。沈言笑了笑,瞭然的摸了摸薛銘的頭頂。
“從前你總是這麼對我,我總是不知道為什麼,現在我知道了,原來這感覺是這麼好的。”給予你安慰,成為你依靠的臂膀,原來是一件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