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生的女兒個個像夫人這般厲害,為夫做夢都要笑開花,怎麼會有怨言?再說了,我玉家的女兒,定然是要相貌有相貌,要才華有才華,今後絕對不能讓她們嫁出去!”
一想到有一群像路青一樣的小丫頭在身邊團團轉,玉明川就開心的冒泡,然而想到這些小丫頭將來都要嫁人離開他,心底又痛的不行。
“什麼?你不讓你女兒嫁人了嗎?”聽前面誇上天,怎麼突然就嫁不出去了?
“不,入贅,統統入贅,誰想娶我玉明川的女兒,就只能入贅!”
這一刻,路青目瞪口呆。
誰說古人思想僵化的,眼前就一個活生生的例子,比1700年後的人還看得開。
而且,可以預見,將來她的女婿,一定要被玉明川刁難死。
不過為何想到那時的情形,她就有些開心呢?
“玉明川,就這樣說定了,你可不許反悔!”
玉明川重重點頭,只要從路青肚子出來的,不管什麼都是好的,那都是他們的寶貝。
而後,玉明川突然變得一臉哀怨。
“又怎麼了?”
路青犯愁的看著現在的玉明川,害場病之後,這傢伙越發粘人了。
“夫人你快點到十八歲。”
路青對天翻了個白眼。
“這是我想快就能快的嗎?年底我才到十七,你乖乖再等一年吧。”
“可夫人你其實已經二十八了吧?”
“呸!我現在明明十六!”
“唉,女人哪,明明自己說比我大的,現在又不讓說了……”
路青上去就是一陣捶打,結果沒捶幾下,就被玉明川抓著手腕拉到了懷裡,扣的死死的,啃了下去。
遠處,有不少人在注意這邊的情形。
比如手指握的咔啪作響的李致。
比如強迫自己將視線轉移到奔湧的河水的薛彥。
以及水邊痴痴而望的楊勁。
“楊勁,明日你還是回玉門關吧。”
薛彥苦笑一聲,為何有這麼多人中了路青的毒,就永遠都拔不掉了嗎?
“好吧,我明早就走,她……”
聲音越來越小,最終碎入一片浪花,消失不見。
“玉明川對她很好,你今後最好還是不要再惦記了,否則小心惹來殺身之禍,我的明川兄,可是個不折不扣的妒夫。”
薛彥搖頭,那晚的玉明川,說路青就是他的命,誰敢多看一眼,他就要那人的命。
這話聽起來很傻,甚至不像玉明川能說出來的,可薛彥卻知道,玉明川說的是真的,他真的會這樣做。
那晚他沒能再見到路青,只好今天來碰碰運氣。
運氣不錯,看到了,可心中卻一點也不開心,這一刻,他跟楊勁一樣,毒入肺腑,無藥可救。
楊勁僵立了半天,將目光從遠處抱在一起的兩個人身上移開,大步走回了兵士區。
薛彥卻苦笑了一聲,走向玉明川和路青。
遠遠的,就見路青看到了他,抬頭打了個招呼,臉上的笑容極為燦爛。
“薛彥,你明日可有空,我帶你釣魚,這北大河的湟魚,可是一絕。”
這話沒說完,路青的腰就被握緊了,明顯玉明川不滿,醋勁要衝天。
可路青不管,再這樣下去,恐怕玉明川和薛彥的兄弟也不要做了,他們之間明顯因為她有了芥蒂。
“難道明日你不跟著嗎。”路青在玉明川腰上戳了戳,果然見他渾身一顫,放開了對她的鉗制。
“好啊,那我明日就等韓大廚親自為我做頓紅燒湟魚了,王堅都吃到了,我還沒吃過,你們倆真不夠意思。”薛彥腳步不停。
玉明川眯著眼衝薛彥放了幾個眼刀子,薛彥卻回以挑釁的一笑,就這樣說定了。
這天晚上,路青睡的特別踏實,病好了,心底也接受了玉明川,就這樣試著繼續:()寡女悍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