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這人還不錯,自己走到了車子另一側,拉開了車門向著車上幾乎是手腳並用的向上爬。爬了上去坐到了後車座上就開始猛抽著煙。雖然此刻菸頭己經沒有火了,只剩下一個菸蒂,不過一套動作還是下意識的做著,吸一口彈一下菸灰什麼的。
當方逸想到魯德的車邊幫忙的時候。安德爾斯和阿爾圖爾己經坐到了車上,坐在車裡的安德爾斯還醉熏熏的給方逸來了個飛吻。
“go!”鄒鶴鳴給方逸打了個響指,扔掉了手中的菸頭,拉開了車門上了車子。然後發動了車子向著小鎮外面駛去。
方逸自然是開著車子跟在了後面。
出了小鎮,方逸就開啟了車上所有的車窗,包括天窗讓吹進來的冷風保持自己頭腦清醒,然後點上了一根菸,把左胳膊肘駕在車窗上單隻手開著車子。
“逸!”出了小鎮十來分鐘,克希馬突然張口對著坐在駕駛位子上的方逸說道:“我需要一個戒指!”。
“你明天就可以去買了!”方逸頭也不回的隨口說道。
話音剛落,克希爾腦袋伸出了門窗外。直接趴在車窗上就哇哇的吐了起來。
估計是克希馬的話讓魯德聽到了,這人也一下子睜開了眼,自言自語的說道:“我要一輛新車,f*king新車,把我那輛該死的老拋錨的玩意扔進廢品堆裡去!”說完又說了兩句髒話。似乎是與某人或者某幾個人發生了非正當關係之後,順帶著向著前面的車座猛踹了兩腳,洩了一下心中的怒火,又低著腦袋呼呼的睡了起來。
方逸現在哪裡能管著別人,時不時的下意識的抽著煙,搖著腦袋看著前面的路。
還好一路沒什麼人,兩輛車子搖晃著安全的開到了穀倉的門口。方逸也不管車上的兩個哥們,酒勁兒上來了,推開了車門,下意識的就向著自己的小房子裡走。
站在自己小房子的門口,方逸搖搖晃晃的掏著鑰匙去開門。找了半天的鑰匙,鑰匙是找到了。但是怎麼也插不進鑰匙孔裡去,小破孔今天在自己眼前老是晃個不停。
“喔哦!你怎麼喝這麼多!”貝羅尼卡聽到了外面的動靜開啟了門,望著正在門口搖搖晃晃的男友問道。
方逸看到了貝羅尼卡,手指一鬆,直接把鑰匙掉在了地上。也不管鑰匙一把就把貝羅尼卡抱在了懷裡:“hi!baby!”。
說完了這一句,方逸就覺得自己的胃中一片翻騰,然後立刻條件反射似的向著衛生間裡跑去,抱著馬桶一陣猛吐。還好吐完了還知道按下抽水的鈕,不過按完了直接一屁股坐到了馬桶旁邊的地下,下意識的從口袋裡掏出了一支菸點上。
而貝羅尼卡這時候走了過來,從方逸的嘴裡抽出了煙,扔進了馬桶裡,把方逸的手搭在自己的肩頭,然後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把方逸弄回到了小客廳的沙發上,給方逸倒了一杯清水,看著男友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
“怎麼喝成這樣!”貝羅尼卡坐在方逸的身邊問道。
“開心!”方逸張口說道,不過說出來的話貝羅尼卡就聽不懂了,用的是中文,方逸的母語。
這一頓小酒兒喝著喝著就轉到了苦哈哈的調子上了,克希馬幾個人講著,方逸開始的時候還聽著,最後就被勾起了回憶。
回憶什麼呢?回憶自己老師劉鴻碩帶著自己到他畫室貯畫間那時的情景,燈一開,方逸看到了那些本該被出售的作品,一幅幅安靜的掛在自己老師貯畫間的牆上,那種思緒翻動,千般感慨湧上心頭的感覺,更想起了回到自己的畫室,坐在自己畫室的臺階上想著的事情,想著自己決心要到歐洲闖出自己的名號,讓自己的老師看到,他對於自己所有的疼愛,所有的包容都是有價值的。
方逸渴望成名,渴望讓人知道:劉鴻碩先生雖然在世界油畫史上並不出名,但是他培養了一位偉大的學生,他的學生名字叫方逸!
而這些本來還是有些茫然無序的事情,漸漸的在方逸的眼前變得明晰了起來!當想著想著的時候,其餘幾人己經喝到了快結尾的時候,方逸這時開始猛灌自己了,要不是最後鄒鶴鳴說結帳回家,說不定方逸就能把自己灌趴到桌子底下。
“我想起了第一次遇到我的老師的事情。當時他的頭髮帶著一點兒花白,嘴角上還留著一個門字胡,然後就這麼揹著手向著我的畫架走來,當時我還以為他是石藝的教導主任。來查周同崗的!”說到了這裡,方逸不由的呵呵的自己小聲的笑了起來。
“然後我就知道了他的名字,他也成了我的老師,我成了他唯一的入室弟子!”講到了這裡,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