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故事,方逸一定會想笑,一個身材小小並不相干的人被推進了櫃子裡,或許喜劇電影中能出現的場景,被喜歡惡作劇的同學捆在電線杆上。綁在麥田裡。不過這個事情發生在自己的朋友身上就不是這麼好笑了!方逸伸出手在阿爾圖爾的肩膀上輕輕的拍了一下,以示安慰。
整個聽著阿爾圖爾說著自己從小學到高中的經歷,簡直就是一部罄竹難書的苦逼史,而且一直從小學苦逼到了高中,還好阿爾圖爾有這樣的一副不亂琢磨的好性格,要是換了別人怕是長大了又是個連環變態殺人狂魔。
和幾個朋友一比,方逸覺得自己跟活在天堂似的!直接都該立刻站到了沙發上唱起任賢齊版的《滄海一聲笑》了。
鄒鶴鳴這下覺得這裡的氣氛真的有繼續壓抑下去的感覺。張口笑著拍了下手說道:“好了,夥計們!苦的日子該過去了,現在你們要做的就是一心投入進自己的繪畫之中去,保持你們的風格,當然最好能夠不斷的提高!剩下的事情就交給我來辦了。請你們相信我!”。
本來鄒鶴鳴在前面一段還想講講自己經營一下小畫廊有多麼辛苦,看上了一些有天份有前途的藝術家人家根本不理自己。不斷的吃人家的閉門羹,不過聽著阿爾圖爾這麼一說自己事情,就覺得自己的這點兒小苦難實在拿不出手,至少在比誰日子過的苦逼上,不光比不過阿爾圖爾。連魯德和安德爾斯都比不過,至少鄒鶴鳴再窮都沒有窮到有時候幹啃一週麵包的事情。唯一能比的過的就只剩下方逸了。
現在的鄒鶴鳴也就勞倫斯心裡也雄心萬丈,準備全力包裝和推出五個人,以整體的形像出現在畫壇,線性主義這個詞不光讓方逸五人興奮,更是讓鄒鶴鳴興奮不己。有了這樣的提法,而且是藝術雜誌提的,下面五人的事情就安心畫畫,不斷的推出讓市場一亮的新作品,而所有的推廣包裝和運作就都要看鄒鶴鳴的本事了。
圍著沙發坐著的六個人面前都展開了一道大門,大門雖然還關著,不過己經出現了一絲縫隙,而且門裡的那無比誘人的光亮己經沿著縫隙透了出來。而在坐的六個人要做的就是齊心合力的推開它,讓裡面的金色陽光溫暖的照耀到每一個人的身上。
只要推開它,年青藝術家拮据的日子就一去不復返,同時獲得名氣與聲望。而鄒鶴鳴的畫廊再也不會是個不起眼到別人看不起,甚至沒聽說過的境地。同時簽約一個新興畫派的五位前驅藝術家,會在畫廊的名片渡上一層令人著迷的金色!
對於鄒鶴鳴來說,這樣的機會更加是畢生難遇的,操作一個畫派!想想都令人激動不己,熱血沸騰,有多少的畫廊有這樣的機會!?
“大家去慶祝一下!”鄒籤鳴對著方逸六人招呼了一下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是該地慶祝一下!”克希馬從沙發上跟著站了起來。
“慶祝一下!”其他的人也附和著說道。
第254章思念
兩個半小時以後,方逸六個人從酒吧裡走了出來。
被夜間的冷風一吹,方逸感覺到自己的頭腦一陣清醒,從口袋裡摸了煙盒出來,掏出了一根菸點著了,含在了嘴裡剛吸了一口,就被站在旁邊的鄒鶴鳴順手拿了過去。
“我和你開車?”鄒鶴鳴從方逸的嘴邊搶過了煙,猛吸了一口,然後噴出一圈煙氣問道。
又從煙盒裡抽了一根點上,方逸放在嘴邊看了一下剩下的四人,魯德己經搖搖晃晃的了,安德爾斯正在摟著阿爾圖爾的肩膀一邊拍著一邊喊著,朋友、兄弟之類的。克希馬正靠在旁邊的一棵樹上,從口袋裡摸著煙盒,手連煙都拿不住,地上己經散落了兩三根,掉了一根克希馬就伸手去拿另一根,剛想放到嘴邊,不過還有一兩公分的距離就放開了手,自然煙又掉在了地上,眼看著原來半盒煙就要都掉光了。
方逸走到了克希馬的身邊,把口中的煙遞到了克希馬的嘴邊。
“謝謝你her!”克希馬嘟囔了一句,就靠在樹上猛吸起來,暗紅色的煙火在夜色中明快的沿著雪白的煙身向後閃著。
“那我開著我的車帶著魯德和克希馬,你開魯德的車載著安德爾斯和阿爾圖爾?”方逸望著鄒鶴鳴說道:“但願路上不要遇到警察什麼的!”。
“f*k!!”聽到了警察兩個字,魯德下意識的伸出了自己手指,搖搖晃晃的做了個世界通用的手勢,表示著對於巴黎警官的蔑視。
聽了這話,方逸把煙放到嘴唇邊,然後走到了魯德的身邊半拖著把這個搖搖晃晃的傢伙弄上了車後座。
等著準備去克希馬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