飽滿豪邁連一絲多餘的其他情感都聽不出。說話不偏不倚,聽來也絲毫不讓人有覺得厭煩和不中聽的感覺。
他是個擅長於說好聽話的人。只簡短几面,一語就已在我心中明白了過來。
他像一個與我截然不同的存在,衍生了我在權力爭奪面前豐富的面孔。
原來千百種模樣都能達到掩飾的目的。不光只有冷漠。
只不過我還沒學會而已。
“君仙對這件事大為重視,還重重的褒獎了丘奇老弟你,但唯一遺憾長掛嘴邊的是:這次的行動損失的有點多,細細思來,大有不值的意味”。
他從反面入手,沒真正言明自己的意思,但卻已是那麼回事了。
怎麼會不值,對於“虎修靈”而言。
他這是巧借白焰之口來析自己想知之因,更何況像丘奇與我在他看來這麼精明的人,怎麼可能會做這麼不值的事?只有有意的才會造成這麼“不值”的事吧!
第二十六章 自取滅亡(2)
他輕輕巧巧,支言片語,沒來問究卻已是開門見山,大有嚴辦的架勢。
“修羽,說的是,是我們思慮不周,讓那‘蛇修靈’鑽了空子”。
說來“蛇修靈”也只是個外因,到底這次的損失更大程度來自於內因。把責任往外推的這麼一句話,實像順水的舟,一推出去,就已不受我們的控制了。
“‘蛇修靈’是怎麼參與進來的?而且時機掐得這麼準”修凱說道。
實際上,這才是問題的關鍵,不讓人有得一番臆測都難,可也只能用於問詢,做不得肯定。
商量是再好不過用察探時的語氣。它不針對,沒有物件,像淺淺的月影浮動在心,生了暗,照不得明。它有著意味的口氣,更有著模糊的樣貌。
這是互相探知時雙方都喜歡的感覺,欲透未透的朦朧更是增添了這種有得較量的一番樂趣。
我們有意向他怯底,因而面對這個問題時不免著了點慌,變得有了一絲不淡定。
丘奇畢竟老練些,即便是表演也帶著種深沉的樣子。臉色依舊未變,卻斂了幾個心虛的眼神。
同地而處的我,為了將這種反差弄的更大,嘴角也不禁扭曲了幾個微小的表情。見露的多了,後又順勢將臉頰也向上揚的淺笑了起來的說道:“這‘蛇修靈’自從被‘忌天鑑’倒灌出靈氣而出開始,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