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者?不好意思,我已經是別人的女人。”
“鍾氏需要的是一個能撐起它的人,而不是一個這樣沒有實權的你,你最大的靠山都已經去世,你以為你憑什麼可以給我我想要的!”
“裴承遠能夠滿足我的需要,所以,以後希望紀先生好自為之。”
車門,被狠狠的關上。
最讓紀彥庭想不到的是,爺爺的去世,在鍾情的口中,只是那個所謂的“最大的靠山”。
這讓他心中如何不怨。於是,三年,僅僅三年時間,他紀彥庭就是要證明,他可以在不對飲食生血,同樣可以在商場闖出自己的一片天。
如今,他坐到了。而且,成功的讓那個拋棄了自己的女人回到了自己的身邊,儘管不是什麼光明的手段,可是事到如今,這個女人竟然還想逃,他怎麼會允許!
“鍾情,即便是死,我也會在最後一刻把你拉上,你別以為你可以真正的逃離我。”
紀彥庭說完這句話,便已經狠狠的甩開了鍾情的胳膊。
大力的襲來,頓時使得鍾情一個趔趄,最終,還是狼狽的摔倒在沙灘上、沙灘很鬆軟,砂礫卻很是堅硬,她甚至感覺到自己的手心上,咯了一點點的小紅點,在兀自作痛。
“紀彥庭,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過分。”鍾情沒有再起來,只是坐在那裡,靜靜的看著遠方已經暗下來的天色,雙手抱著自己的膝蓋,聲音很低。
被海風捲帶著的聲音,卻還是傳到了紀彥庭的耳中。
“你如果喜歡的是千重韻,為什麼還要來糾纏我?現在看著我變成這樣,為了你一句簡單的約會而用心打扮,因為看見你和千重韻的親吻就心聲嫉怒,你滿意了?”
紀彥庭卻微微呆愣在原地,看著鍾情有些單薄的身影,他甚至開始懷疑自己的耳朵,想要搖著她的肩膀問她:
什麼是為了他一句簡單的約會而用心打扮?
什麼是看見他和千重韻親吻就心聲憤怒?
可是終究還是壓抑住了自己心中的想法,這個女人當初不也是用著這樣的語氣,對自己說:我已經和別人睡了。
可是三年之後,那個所謂的第一個睡她的人,竟然是他。
“紀彥庭,做人不能這麼欺負人!”最後一句話,鍾情已經帶上了一陣哭腔,只是聲音低沉,慢慢的竟然沒有了聲音。
不能這麼欺負人嗎?為什麼,他會覺得,當初受到欺負最多的人,是他呢?
終於意識到地上那人的不對勁,紀彥庭匆忙彎腰,看了看鐘情,臉頰放在膝蓋上,唇色蒼白,手腳冰涼,此時眼睛已經閉上了。
心中突然一慌,將她橫抱起來,便直接走到楚書娟的小院落中。
屋內的楚書娟聽見外面的響聲,匆忙從屋裡出來,只是看見進來的一男一女時,有些發愣。
“長青——”楚書娟突然出聲,只是立刻,便反應了過來,“彥庭?你怎麼在這裡?情情怎麼了?”
來不及解釋自己為什麼出現在這裡了,紀彥庭只是匆忙進屋,將懷中的女人放在床上:“她應該是受涼了,我去找醫生。”
說著,又重新走出門去。
等到醫生來了,打完針,吃了藥,竟然已經到了半夜了。
架不住人老的疲憊,楚書娟最後還是在紀彥庭的催促下回到了裡屋,留下紀彥庭一人照看著鍾情。
外面的月光,不知道何時已經徹底的從烏雲中解放了出來,月光透過窗子,照的鐘情的臉頰更加的蒼白。
紀彥庭近乎執著的看著她的樣子,她到了最後,都沒有對自己說一聲不舒服。
他想,如果不是他發現了,她是不是永遠都不會說自己究竟有多麼難受?
她永遠都在對他裝!
手,已經不自覺的撫上那女人的眉,然後是眼,然後是鼻子,是唇,最後緩緩的下移,大手,停留在她的脖頸上。
似乎真的只要自己這麼微微一用力,就可以讓她再也醒不過來一般。
她的頸很是纖細,白皙的肌膚上,似乎還殘留了一點白天的溫度,灼的他的手都在發熱。
熱意傳到他的大腦中,手幾乎立刻便離開了她的頸部,手指甚至都在隱隱的發抖。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剛剛怎麼想的,怎麼會有那麼衝動的想法,明明就不該這樣的,他竟然想要……
只是……心中突然冒出來一個黑暗的想法,他想,如果鍾情註定就是不屬於他的話,他不介意毀了。
欲而不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