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著白菜下鍋。
灶房看起來比房間更顯空空蕩蕩,只在焚翎左手邊還有一些零亂的柴禾。這便是朗藺所看到的廚房的景象。
等了一會兒時間,飯菜弄好了。徐焚翎端了一盆白菜至房間,屋子裡唯一那張用來擱藥罐的小桌子已經被焚翎放在了屋子的正中間。藥罐已經被徐焚翎端在了地下,因為小木桌實在沒有什麼地方可以擱下藥罐。看著桌子上面的一盆白菜,一點點鹽菜。
朗藺看到徐焚翎夾了一片白菜來吃,也跟著夾了一片白菜來吃,入口卻寡淡無味,根本沒有放鹽,朗藺根本就食難下嚥。反觀焚翎卻在一旁吃得很自然,好似已經這樣吃了十幾年。
?飯不知道是幾年前的米做得,吃著有一股子黴味。這樣生活著的徐焚翎,只讓朗藺覺得很可憐,他拼命強迫自己吃了幾口飯。
?下午飯過後,朗藺開啟房間的門,走出房屋。看到走廊的拐角處掛著一個自制的鳥籠,鳥籠的每塊竹篾上面無論裡外都沾有紅色的血塊,看著,觸目驚心。
籠子裡關著一隻受傷的畫眉鳥,畫眉的右邊翅膀有一道極深的傷口,幾乎要把畫眉的右翅膀廢了。
這是才傷的,還猶自有血,傷口就這樣直接暴露在風裡。
鳥籠也正好是掛在外面風最大的位置,狂風不停的往籠子裡面灌。朗藺看到小小的畫眉被風吹得閉著眼睛,在籠子裡面瑟瑟發抖。完全禁受不住狂風的侵襲。
?一隻小小的畫眉,看起來即將離去,讓朗藺看著實在不忍。
心生憐憫,忍不住開啟鳥籠門,將畫眉抓在手裡。隨後從衣襟處撕下一小塊布條,替畫眉包紮傷口。
看到畫眉的傷口已經包紮妥當,再不會滲血,朗藺的心裡總算感覺好受多了。
“朗藺,你在哪裡。”焚翎在屋子裡沒有看到朗藺,從屋裡走出來找朗藺。看到朗藺的同時,視線向下,看到朗藺手裡託著的畫眉,畫眉的傷口看似已經被紮好。一條條白布精心的紮在畫眉的傷處,布條上還浸著血跡。
焚翎看著那被朗藺精心用來給畫眉包紮傷口的布條顯得十分刺眼。他抬起頭來深深的看了朗藺一眼,那眼裡的意味,朗藺看了心驚。
?房間裡面僅有一張床,床的大小剛好可容納像徐焚翎,朗藺這樣身材大小的兩個男人躺在同一張床上而不會顯得擁擠。夜晚來臨,朗藺由於帶傷,興許還有別的原因,留宿在焚翎家中。
?當天夜裡,外面下著傾盆大雨。朗藺�